脚刚想溜之乎,却蓦地听那小姐止了悲声,叹了口气道:“我今日听闻,那刘通在他兄弟的举报下,抓了为祸多日的采花大盗是么?”
翠珠扶了那小姐坐了,不巧的是,那女娘已然后背朝着浮沉子。只是浮沉子蓦地听到这小姐说起采花大盗的事情,原本想走,却停在原地,看来还是得听听,说不定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。
翠珠点了点头道:“是啊,小姐,的确是抓住了”
“是什么样的采花大盗呢”那小姐淡淡问道。
“哦,我听狱卒们说,是一个年轻的道士,还有一个老叫花子此事已经报知了老爷和周昶将军只是老爷”
翠珠顿了顿,又道:“周昶将军忙于军务,皆无暇分身,听刘长史说,反正罪状已经明了,。明日午时,便要将那个采花大盗斩首呢”
那小姐闻言,声音带着几丝怒意,却有些无奈道:“唉那刘通弟兄正事不做,全部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,他们能抓得住采花大盗,这不是笑话么再者说,翠珠,你自己说说,这采花大盗,哪里可能会是一个道士和一个老叫花子呢?真的是荒唐啊!”
翠珠一顿,想来她也觉得采花大盗另有其人,但却不能说实话,只得安慰道:“小姐这个谁也说不准啊,听那刘通的兄弟刘能讲,那道士去他医馆抓打胎药,他顺藤摸瓜,才查出那道士就是采花大盗兴许”
“那种腌臜蠢货的话,也能信么?他们兄弟除了会溜须拍马,搜刮百姓银钱,正事能干些什么?依我看,这道士定然是被冤枉的唉,好端端的,又要屈枉死一个清白之人!”
浮沉子在窗外听着,不禁下意识的点了点头,暗道,这女娘还是有些见识的,这几句话说的十分明了,对那刘氏兄弟的德行也是了如指掌,更听她似乎对枉杀好人,心中十分难过。
浮沉子不由的暗暗赞许,父亲不是好饼,这女儿么,倒真的还是有些贤良淑德的。
“小姐外面的事情,咱们也管不了您就不要再因为这些事情烦恼了,您看看您这许多日子,都没睡过囫囵觉了这身子可怎么吃得消啊”翠珠劝道。
那小姐摆摆手道:“如何睡得着啊,如今天门关危在旦夕,仅靠着周叔父勉力支撑,前途未卜,可我父亲他唉,依旧是整日醉心沉迷于阴阳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