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问题,而现在又跟董良在一起,他就想着将问题给解决了。省得以后再打报告请示。
“不需要考虑他们的感受,哪怕我们现在与暹罗联姻,但是我可没有承诺过给他们让渡利益。暹罗现在中南半岛羁縻了太多地方,原本的老挝地区,有一半被他们直接占领,还有一半是他们的附庸,这些地方法理上都应该是我们的藩属。你看我们现在从广西向琅勃拉邦武装移民,他们不是没有声音吗?”
“这些小邦包括暹罗都应该是我们的附庸。附庸带着土地归附华族,谁也不能阻止。”
“不过以后,事情还是要做得漂亮一点。不能简单粗暴,比如先让当地的头人上交降表,或者举办一个纳土仪式。你是读书人,办这些事情应该很容易。”
彭玉麟笑道:“确实如此。”
彭玉麟年至中年,身上带着一股成熟男人的气质。
他的目光深邃,眉毛浓密细长,鼻梁挺翘,嘴唇非常有立体感,配上他修剪整齐的胡须,不知道能迷倒多少少妇。
此时太阳西斜,从外面上看去非常壮观,天边全都是火烧云,各种形状的都有,非常容易勾起了人们想象力。
不过元首在甲板上,大家却不敢上来看风景。
董良与彭玉麟在甲板上走了几圈。
所过之处,执勤的水兵无不立正敬礼。
董良不想影响到这些人的战备执勤,于是跟彭玉麟回到船舱。
现在是冬日里,船舱中开着供暖设备。
只要将锅炉中的热水引一些上来即可。
傅善祥正坐在办公桌上整理材料。
见到董良走了进来,她连忙过来帮董良将身上披着的天蓝色军大衣给脱了下来。
然后取来一个热毛巾给董良捂脸。董良仰着头,将毛巾放在脸上捂了一会儿才取下来,顿时感到神清气爽。
刚刚被冻的僵硬麻木的脸部皮肤瞬间充满了活力。
“善祥,你似乎已经几天没有上甲板了,总是呆在船舱中不会闷得慌吗?”董良将手中的毛巾又交给傅善祥道。
今天傅善祥穿着一身橘色的长裙,紫色的交领,与以往大不相同。
“甲板上太冷了,我是实在受不了,等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