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事便处置他。
但现在,桓石生摇身一变,又成了激进派。这样的转变还真是快速之极。
一群官员将领也纷纷附和桓伟桓石生等人的意见,认为不必考虑太多,当挥师进军,扫除一切障碍,攻入京城,以免夜长梦多。
桓玄听了这些话,心里有些激动。其实桓玄自己也是激进派的一员,他现在信心满满,巴不得早一日攻入建康。他心中的梦想已经近在咫尺,任何人这种时候都会激动,更何况桓玄还只是个二十来岁的青年,格外的沉不住气。
但桓玄知道,必须要考虑周全。事情到了这一步,自己已经没有了回头路。要么成功,要么失败。成功皆大欢喜,失败则必死无疑。在生死抉择面前,不得不慎重行事。他需要的是更加成熟全面的计划。
“恭祖堂兄,你怎么看?”桓玄看向桓嗣。
桓嗣是桓冲长子,在桓氏众堂兄弟之中,他是最为持重的一个,桓玄对他的意见比较重视。
桓嗣拱手道:“郡公,他们说的有些道理,但我认为,还需慎重。徐州李徽实力雄厚,不可小觑。此人寒门出身,能有今日成就,自非泛泛之辈。此人智谋出众,手段也高明,如今天下这些火器,便是他搞出来的强力作战手段。火器之凶横,我想没有人会否认。东府军当年会同北府军在淮南一战,击败秦国大军。这几年,东府军同燕国兵马诸多交手,去年燕国举国攻徐州,又败在李徽之手。由此可见,东府军是有真正的实力的。所以,我的建议是,目前不宜同李徽交恶。”
桓伟叫道:“照你这么说,我们该退兵才是。他们横在面前,我们又不能同他们交战,那只有退兵一条路了。则郡公大业就此作罢,任由司马道子逍遥么?”
桓嗣道:“我不是这个意思。我的意思是,或许可以走别的途径。比如从陆路进攻,绕开庐江郡。或可向南,从宣城郡进军。”
“决计不可。阿兄,不是我顶撞你,沿江进攻乃是捷径,更是必为的手段。顺江而下,水陆并进,乃是最为凌厉的手段。绕行陆上进攻,我强大水军岂非成了摆设?这是自损实力之举。再者,陆路进攻,耗费大量的时间,每遇郡县,则必克之。司马道子可以派兵层层阻击,迟滞我大军。待攻到京城,便也人困马乏,死伤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