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两千四十二章:天理大学堂课程
原本还在思考新学的一些概念,突然又听到王用汲强调的这个针对诱骗、强制交易的无限反悔索赔权。
一联系前面的福寿膏案。就算脑子不好使,邹应龙也明白高翰文在杭州倒腾的这套新学机制是如何运行的了。
想让受害者反悔来让罪犯血本无归。
但受害者敢反悔吗?或者都敢反悔吗?或者至少大多数敢反悔吗?
凭什么敢的?
想到这里,邹应龙脑子要炸了。他不能坐以待毙,必须将这些问个清楚。
凭什么杭州人就敢的。特别是那个刘二娃,自始至终脸上都没看到过一分怯场,来看热闹的人也没有噤若寒蝉的样子。
凭什么?
杭州人,记得以前也不这样。
犹记得曾经郑泌昌何茂才在时,藩臬衙门的那条街都没谁敢靠近的。
趁着衙门文书宣讲的空档,邹应龙跑了出来。
走到衙门口,才发现自己真的是身无分文。只好厚着脸皮去找了一间当铺把自己身上最值钱的这枚扳指给当掉。换了二两银子,当即叫了马车就往新成立的天理大学堂赶去。
突然有种即将被锦衣卫抓捕归案的直觉,他可不想这样不明不白地死去,还得去找高翰文问清楚。做鬼也得当个明白鬼。似乎明白鬼更高人一等似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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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理大学堂用的是红砖大牌楼的门面。看着样式就比经济大学气势多了。
邹应龙看着边上一条长队,也就自觉去跟着登记外人排队进入了。
这东西经济大学那边之前就是这样子。
办了手续,问了门卫,径直就往办公楼走去。
路过教学楼时,正遇上打铃,心血来潮的邹应龙仿佛回到了三年前,跟着学生一起到教室旁听了。
“你这第一次来旁听吧?”
“不带纸笔,听了也记不住的”
后排几个热心的旁听生叽叽咕咕地提醒邹应龙。
“你居然没办旁听证,要办证的,否则人家老师不好规划课程。”
“讲的是什么吗?”
虽然同学很热心,但邹应龙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