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臂粗细的水火棍,一端紧握手中,另一端在半空之中画了个半圆,随即狠狠地落下,其速之快,甚至在空中产生了幻影。
只第一仗,赵括就知道自己错了,错得离谱那种。
“砰!”的一声,抡圆了的水火棍结结实实地与赵括的后背来了个亲密接触,趴在木凳之上的赵括几乎被这一击给活活敲死了过去,不仅是皮肉之痛,背后的脊骨几乎就要断裂,连带着五脏六腑几乎都被震散了架,而与此同时一道深紫色的淤青瞬间绽放。
“砰!”,赵括尚来不及调整好自己的呼吸,便又是一仗,后背瞬间又多了一条淤青,而在淤青重叠的地方,皮肉已经绽开;
“砰!”,不待赵括反应,第三击已经落下,好死不死还跟第一棍挨得很近,巨力重叠之下,不用看,皮肉定然已经彻底绽放,因为那火辣辣的感觉已经在瞬间冲上脑门。赵括再不敢怠慢,立即屏气凝神、气沉丹田,将整个身体绷紧,以对抗即将落下的第四击。
“砰!”,就在赵括绷起最后一个神经末梢之时,无情的第四击已然到来。
……
不到十仗,赵括的后背已经被抽得血肉模糊,鲜血直流!而赵括也真的有些后悔没有接过那个帛布,因为一口老血已经在喉头停顿已久,全靠赵括一口气压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