驻着兵马,但一来战事频繁,几乎每年秋末,胡人都会南下,足够令赵括应接不暇。而极度贫瘠的土地也决定了代北之军依赖邯郸供给的无解之策,只要能掌握住粮草供给,就不怕赵括割据一方。
代北,几乎是赵括最好的天地囚笼!只要赵括能够抵达代北,进入了军营之中,他国之人再想做些什么,也是不可能的了。想到了此处,赵王的心中大定。
“传王命。”赵王唤来宦者令下令道:“代北危急,胡人随时可能南下,命赵括尽快启程速往代北接掌代地军事,务必挡住胡人南下之势!”
“我王,这诺!”宦者令很想说些什么,却见赵王一个狠厉的眼神立即袭来,当即将所有的话语咽下,再不敢多言一句。
赵王当然知道宦者令想说什么,无非是如今还是初秋,按照以往的惯例,胡人至少还有一月方有南下的举动,而现在也根本没有接到胡人有南下意图的汇报;又或者是,赵括刚刚才接受廷杖,伤都没有好利索
对于这些,赵王岂能不知。可赵王还能等吗?再等下去,恐怕赵括去的就不是代北,而是他国的国都了。
眼见着宦者令带着王命,匆匆消失在了殿阁之内,赵王的嘴角这才挂上了一丝丝的笑意。
没错,这就是赵王所能想出来的解决办法,令赵括尽快启程去代北,趁着各国的王上还没有接到讯息,他们还不能开出更高的价码之前,将赵括转移,彻底断掉那些人的念想。
不得不说,赵王的办法也确实是有效的,但显然是剑走偏锋,尤其是在赵括已经将诸国的使者挡住了门外的情况下,多少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感觉了。更别说如今满邯郸城的人都见证了赵括被廷杖打得血肉模糊,此王命一下,舆情该如何鼎沸,众臣该如何的愤怒,不言可知。
为王者,多少的阴诡伎俩都不如一句正大光明。显然,赵王将蔺相如曾经的深夜直谏全都抛诸脑后了。
这边赵王派人匆匆催促赵括的成行,那边满朝的文武,也对诸国使者对赵府的造访保持了高度的重视。任谁都知道那几个使者打的什么主意,可偏偏,大家还就没法阻止别人,人家只说是探望受伤的上将军,你怎么阻止?
没办法,得知消息的邯郸令当即就往朝中重臣那边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