嘱咐依旧不能令他人查看。而你们想要的答案,也都在里面。”
闻言的二人面面相觑道:“末将、末将。”
看其窘迫的样子,显然是想要赶紧去查看下那几个大箱子。
赵括却是有摇了摇头,随手从怀中便掏出了两根绳子,不是在阏与之战中逞凶的马镫更是何物。
“此为马镫!”赵括一人一根递到了周骐与孙崮的手中,指点着它的用法道:“无物的一端系在马鞍之上,另一端低垂下来,骑兵双脚传入那半圆之中,战时可凭此借力,与战马连若一体,还怕被反冲之力甩出吗?”
闻言的二人死死地盯着手中的手中简简单单的一根绳套,二人都是战场宿将了,经过赵括的稍稍解释,立即就明白了这看似简单的“马镫”对于骑兵的重要意义。
周骐心中骇然之际,却也有些不敢相信,结结巴巴地道:“上,上将军,此物,此物,果然又如此之伟力焉?”
闻言的孙崮,也一脸希冀地看着赵括,期待着赵括给出一个确切的答复。
其实有没有如此伟力,周骐也好、孙崮也罢,心中都已经有了答案,只是,一时间不敢接受而已,非要他们的上将军亲自认同,才敢相信。
“阏与之战,吾以四百五十亲兵破秦锐士六百,除了五十重甲陌刀队外,靠的就是这三百双马镫!”赵括淡定地用最平静的语气说出了最激动人心的话语。
如此说来二人相视一眼,心中的激动与兴奋简直溢于言表。
只是,二人还没来得及兴奋多久,赵括的话语再度传到二人的耳中:“此物之关键,无需本将多言,但本将更在意的却是你等二人,不可做那发现问题的庸碌之将,而要做为本将解决问题的能将,明白吗?”
“末将惭愧。”
“末将领命。”
二人再度齐齐答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