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怕的可能性。
“不太可能。”闻言的信陵君却是摇了摇头,道:“漫说我魏国之地倍于韩土,单单只是周地之利,便远胜韩之国。赵王不可能如此不智,以瓦砾换之美玉。况,若是任由秦军攻占周地,赵国想要控制韩之国,还需借道于秦,此议不可能也。”
听着信陵君的分析,魏王倒也觉得有理,随即默默地点了点头,却又皱眉问道:“那赵国这是?”
“或许,赵国就是无惧与秦之一战吧!”信陵君随即说出了一个连自己都不太相信的理由。
“可是。”魏王却是摇头道:“赵国去岁刚刚经历了雪灾,又接受了淮泗之地,按理来说,今年应该好好休养生息才对,何至于急攻韩之国?”
“还有一种可能。”听着魏王的话语,信陵君似乎想到了什么,若有所悟地说道:“若是赵军也是被迫的呢?”
“此言何意哉?”魏王有些没有听懂。
“天下皆知,赵国为雪灾所迫,今岁正是虚弱之时。”信陵君越想思路越是清晰了起来,随即接着说道:“秦王又岂会不知,秦王既知,又岂会放过如此难得之机?”
“卿之意。”魏王似乎也听懂了信陵君的意思,随即说道:“秦国势必攻赵,而赵国此举,乃是先发制人,先将我魏国拉到一条船上?”
“然也。”信陵君点点头继续说道:“不仅如此,赵王恐怕还要将战场从上党迁至韩之国中。如此一来,胜则赵有扩土之利,即便败了,也不过退守上党而已。于韩地数月之战,足以渡过赵国最后的虚弱期。”
应该说,信陵君的分析已经十分地接近了真相。
赵括的这番做法,说白了,就是要将通过对外的战争,将国内的危急进行转移。其本质几乎与信陵君所猜测的一模一样。
只可惜,信陵君到底不是王上,也更没有如同秦王、赵王这般俾睨天下的气魄。
或许信陵君知道国与国之间没有永恒的朋友,但他却并不能明白,即便不是朋友,甚至依旧是敌人的两个国家,也是可以合作的。
更重要的是信陵君拘泥于一地之得失,而忘记了天下之大。在秦王与赵王眼中,一城一池的得失,其实并没有那么重要。
周地,对于魏国而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