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魏军可效渔夫观鹬蚌之争?”魏王若有所思地问道。
“渔夫者,得鹬蚌也。”信陵君摇摇头,接着说道:“我魏国只是浮萍野草,略略吞食其残渣废物,慢慢壮大而已。其中关键,在于每每能在最后时间出手,每出手,必中其要。此闻之虽易,行之却难也。”
闻言的魏王也终于明白了过来,感情自己堂堂大魏国只能在两国的夹缝中求一丝丝的残渣剩饭?要多少的残羹冷炙,才能将偌大的魏国喂饱啊!又需要多长的时间,才能让魏国重新站起来啊!
不由得,魏王也有些感伤了起来。
曾几何时,魏国也曾经独霸诸国,为众伯之长,风头无两!
如今,却只能
“我王。”似是看出了魏王心中的悲戚,信陵君立即劝说道:“道路虽远,行则必至矣。况,秦以区区西陲小国,尚且能苦心孤诣,以至今日之境,我堂堂大魏,人杰地灵,何愁不能重新崛起哉!”
“况秦赵之战也,每况愈烈,去岁我魏国已得之周地,今年又可得之韩地,未几河东、河内之地,皆可在望也。”信陵君越说着,眼睛也越发亮了起来:“我王切不可丧气也。当以凿山之志,吞河之量,而行入微之举,步不停之履,以得强国之报也!”
闻言的魏王也是深受感动,当即拉起了信陵君的手,涕泗横流地说道:“幸得弟之良言,寡人必行而效之,不得强国,誓不罢休也。卿当与我共行也。”
“固所愿,不敢请尔!”信陵君也仅仅握住了兄长的双手。
这一刻,在这兄弟二人的眼中,仿佛已经看到了魏国重新崛起的模样:
万千百姓,比肩接踵,跟随着他们回到曾经的国都安邑;令人闻风丧胆的魏武卒重新笑傲在战场之上,长长的战刀滴着鲜血,重重地插入河西的地面上;那亘古的雄关函谷之上,飘扬的不再是秦国黑色的旗帜,取而代之的是魏军鲜红的旗帜
只是,他们不知道的是:你站在桥上看风景,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,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,你装饰了别人的梦。
到底,谁是谁的菜,谁又是谁的梦,或许只有到了城破国亡的那一刻,才会揭晓。
第二天,一大早,魏王便重新秘密地接见了赵国的使臣,更很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