述存在问题,当即便又大喊道:“我乃廉颇将军亲卫,并有将军信物,且放吊篮,拉我上城。”
这话一出,城楼之上的副将顿时眉头紧皱了起来。
不是他不信城楼之下骑兵的身份,相反,对于城楼之下骑兵的身份,他已经信了七分。
可是细细一想,既然城楼下骑兵的身份没有问题,那么刚刚问及廉颇将军何在之时,他何必疑虑?
唯一的解释便是,廉颇将军此时的情况不宜大声宣告,这才急急要了吊篮。
换言之
正待副将思考着呢,城楼之上的吊篮正好便垂了下来。
那骑兵也没有丝毫犹豫,立即就拍马来到了吊篮下方。
三两下的功夫,吊篮落地,骑兵随即翻身下马,扔掉了手中长刀,便做到了吊篮之内。
“拉!”坐在吊篮之中的骑兵随即便是一声的大吼。
听到信号,城楼之上,几名壮汉也是齐齐发力,装着骑兵的吊篮随即迅速上升,不一会儿的功夫,吊篮便已经升到了城垛之上。
城垛两旁,早已等候着的数名赵军立即将吊篮稳住,更有数名赵军手持着利刃等候着骑兵的到来。
一个翻身,骑兵被两名赵军稳稳地接在了手中。
接着城头上的火光,众人这才看清来人,竟是一身的残破。
一张国字脸上,满是血与火的脏污,原本齐整的盔甲之上已经满是刀剑划过的痕迹,一个个破洞之中更是有着鲜血依旧在缓缓渗出。
该是经历过怎样惨烈的战斗,才会如此的狼狈?
不由得,几名手持利刃的赵军便自觉地收起了手中刀剑。
显然,谁也不会愿意将手中刀剑对准刚刚浴血归来的同袍。
“快!带我去见张副将。”刚下了吊篮的骑兵甚至没有来得及看清周遭的情况便立即说道。
也就在他挣扎着要向前方走去之时,却是一个趔趄险些没有站稳。众人这才发现,那骑兵的右腿裤腿间,一道长长的刀痕几乎贯穿了整个大腿。
好在,刚刚两名接着骑兵的赵军士卒眼疾手快接住了骑兵。
当即,没有废话,两名士卒立即架起了骑兵便向副将的位置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