伸出了他“罪恶”的小刀。
“止!”一声吩咐下,金疮药停止了倾倒,而那冒着热气的小刀,却又从另一个方向缓缓深入了伤口之中。
割肉剜疮之间,一个拇指粗细的血洞也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。
深吸了一口气,老军医左手稳稳握住箭矢,口中随即命令道:“稳住老将军。”
两侧亲兵立即齐齐发力,老军医随即右手忽的用力,深入伤口的小刀斜斜一挑,老军医右腿跟着往后撤了半步间,一枚硕大的箭矢随即出现在了老军医的手中。
来不及庆幸,老军医立即再度大喝道:“金疮药!”
没有丝毫的迟疑,几乎就在老军医后撤半步的同时,配合默契的军医已经开始了金疮药的倾倒。
“纱布。”眼看着金疮药已经开始止血,老军医也是立即再度吩咐道。
当即,身旁另一人接替了老军医的位置,开始给老将军包扎了起来。
放下手中的箭矢和小刀,老军医也是坐到一旁的位置上气喘吁吁了起来。
看似简单的操作,却是老军医数十年的积累,尤其是最后“稳、准、狠”的一刀,更是耗费了老军医太多的精气神。
来不及休息,狠狠灌下了一碗蜜水,老军医重新站了起来。
来到老将军的背后,还有一根箭矢等待着老军医的妙手回春。
深深呼出一口气,老军医随即再度换上了剪刀
一番如法炮制的操作之后,随着“当啷”的一声脆响,最后一枚箭头终于被取了出来。
而此时的老军医更是已经浑身湿透,摇摇欲坠间,险些就要瘫坐在地。
好在一旁的军医眼疾手快地接住了老军医。
动刀子的老军医尚且如此,一直忍受着剜肉之痛的老将军就更可想而知了。不知何时,老将军口中的布帛已经成了碎布头子。
而从始至终,即便有着钻心之痛,老将军却始终一声不吭。
“快,给老将军卸去衣甲,让老将军躺下。”顾不得虚弱的自己,老军医赶紧吩咐道。
几名军医闻令,也是纷纷上前,开始小心地为老将军卸去衣甲。只是这过程中,不可避免的又将撕扯住老将军的其他伤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