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轻的小伙子甚至还高呼起来。
外界的动静,让办公室内的黄河来了兴趣。
得知是交易舰队即将入港后,他先是跟几位同僚打了声招呼,紧接着就骑车赶到西北方的公所后炮台。
扶着上个世纪的古董炮,黄河借助望远镜和高度优势一眼便看到了交易舰队。
可仅仅只是看了一眼,那布满弹孔和爆炸痕迹的伤痕便映入眼帘。
“山本!我r你先人!”
“多好的一艘新船啊,这才刚到老子手上就变成了半死不活的样子。你真是畜生,真该死啊!”
痛!
太痛了!
这种感觉就像是一名连高级账号都不舍得开的战舰世界零氪玩家,好不容易在屠幼佬的一路蹂躏下肝出了九级的弗莱彻。
为了买船买配件,他拆东墙补西墙好不容易凑齐了银币,甚至还花了积攒已久的全局经验直接跳过了白板船体。
结果刚一开局,先被雷达船点亮,然后被威尼斯的粉色赖皮弹打成残血,最后被希尔德布兰德的战术轰炸中队一波直接送回母港。
这种经历这种遭遇,换谁来都得自闭。
好在黄河向来都是乐观的人,看着由同安号驱逐舰带领的弗莱彻、本森和自由轮,他苦中作乐地打趣道:
“啧,中美特混舰队,好小众的词啊。这要是放在未来,我还真以为是三体人来袭或老毛子从棺材板里爬出来了。”
“待这四艘船修好以后,我一定要拿鬼子们开开刀,让他们看看什么是能随时叫空袭扔橘子的豫系驱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