瘦弱的中年男子,不住地在前面来回走动,听到身后的动静,二人回过头。
也没看清楚何人,直接跪下大拜,喊道;
“罪民程之英,黄至纯参见侯爷,”
张瑾瑜看着地上跪着的二人,没有理会,直接从二人中间走了过去,来到堂内高坐案几之后坐下。
下面的二人,冷汗直流,跟着在地上爬着转身到后面,继续跪着,丝毫不敢动弹。
张瑾瑜看着两位盐商那么老实,出声道;
“起来吧,说说什么罪?”
“谢侯爷。”
二人,重重的磕了一个头,胆战心惊的站了起来,程之英更是满头大汗,哆嗦着说道;
“侯爷,您说什么就是什么,小的全听您的,”
西边站着的黄至纯反应也不慢,急着附和道;
“对对,侯爷,您说什么就是什么,小的听话。”
“呵,你们要是听话还有今日之祸,林大人能有如此下场。嗯!”
张瑾瑜听完手一拍桌子,更是冷哼一声,二人哭喊着跪下;
“侯爷,侯爷,小的可不敢害林大人啊,小的盐引份额一半可都是汪家的,哪里敢对林大人不敬,每年该交的一点都不少,实在是没胆子敢谋害林大人,都是汪应寒此人做的。”
二人不断在下面指责汪应寒的不是,罪大恶极,张瑾瑜看着二人的表演,也是好笑,不外乎墙头草罢了。
“王应寒已经俯首了,你们再说谁知道,虽然此人谋逆,但是未必不是一个好汉,没有卖主求荣,你二人为谁做事自己清楚,本侯如今也不想再知道,说说盐引,每年的利润们自己可得几成?”
二人听到侯爷的发问,也是悻悻不已,
“回侯爷,有三成银子可拿,其余的都分完了。”
“嗯,没有说谎,以后你们的盐引自有朝廷下一任巡盐御史分配,不过本侯要你们利润的一半,换成扬州茶砖和粮食送到关外,此事就了了,怎么样。”
张瑾瑜本就没有想抄家他们二位,盐商要是死绝了,大武朝廷的岁入也别想要了,还要留着他们稳定江南盐业。
盐商杀一半,剩下的人就会立刻填补空余,甚至那些小家族会突飞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