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,可是了却本官多年以来夙愿,大喜啊,来,诸位,干一杯!”
“好,大人,干。”
“干。”
“大人,同喜啊。”
在座的,马屁声不断,阿谀奉承声,四下响起。
都察院都事王大人看了下四周,疑惑的问道;
“哎,不对啊,胡大人,赵大人,这江知州怎么没来,难道是在家中,被小妾吸干骨髓,下不了床了,还是被哪个相好的给拖住了。”
“哈哈,哈哈!”
胡同知听到王大人的调笑声,那是面有异样的大笑,埋怨道,
“你啊,人家江知州年轻气盛,身体好着呢,在秦淮河云良阁,那是一龙二凤,一晚上颠倒千魂,几乎一夜未睡,你们猜怎么的?”
此话,
立刻所吸引在场官员,哪有比秦淮河风月场所的话吸引人,都是文人雅士,风流之事,历来是文人放荡不羁的豪迈之气。
只是一晚上都没睡的在那折腾,怎么可能,就是一个壮汉也不能撑得起来啊。
“难道是真的没有起床,江知州身体还是单薄了一些,那些窑姐可是如狼似虎啊。”
赵大人摇了下头,不免回味无穷,云良阁他自己也是常客,可是每每应付一人就有些力不从心了,感觉岁月不饶人,哪能还让江知州逞能,把自己比下去。
王大人摸着胡须,笑道;
“不会是,半路而逃了吧,哈哈。”
“你们啊。”
胡同知摇了下头,没好气说道;
“见不得别人好,江知州能力还是有目共睹的,那日夜里,可是把两个窑姐给折腾的求饶,第二日,二女窑姐可是日上三竿才起床,江老弟出去吃个饭,就回了府上,今日,哎,人呢,还没来?”
胡大人,开着玩笑,看了一圈,这酒都吃了三轮了,菜也吃了一遍,人怎么还没来,就问道人哪去了。
“这,下官也不知道,来人啊,管事呢,出去看看江大人来了没有,来的话让江大人快些进来。”
“是,老爷。”
门外的管事应着,出了屋。
胡大人摆了下手,小声问道;
“赵通判,你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