者历代著述,收天下士子之心,各种学说尽在囊中,此事自己欠考虑了!
想来确实不妥,既然已入局中,倒是可以想一想,看看有没有两全的办法,既能成全自己,有了名声,又照顾了朝廷的脸面。
想着此事,张瑾瑜转头再看向赵司的那边,那不自然的样子,呵斥道;
“成何体统,都起来,山长,本侯问你,后山山脚下可还有书院的房屋是否还能用?”
连玉明一脸的悲愤,还没回过神,倒是身边的夫子江炎回道;
“回侯爷,老师心情大悲,还是弟子代为诉说,后山下的屋舍都还是能用的,房屋虽在,可是有些屋舍年久失修,且学子众多,恐怕不够用的。”
“倒是说了实话,本侯也不封学院,可是此地往山下看去,旧宫一切尽收眼底,严重点是大不敬之罪,本侯知道就不能不过问,不过尔等赤诚之心,本侯深以为然,所以,明天开始,后山的书院旧址就要动工修缮,加建房屋,至于此处还需要收归旧宫,由紧军管辖,前山门由禁军把手。后山可随意进出,你们可以在此休息,直到山下书院修建完再搬,为期一年,山长你看可好?”
张瑾瑜也先给了缓冲的时间,并没有现在就封,可是山长连玉明一句话不说,显然是舍不得此处,多少年的心血,此处可是历代白鹿书院山长的心血所在,痛失在自己手中,胸腹纵有千方百计,可是面对刀剑,无能为力。
江炎拱手一拜,说道;
“侯爷,此处乃是白鹿书院,历代山长心血所在,也是江南士子的脸面,如若真的失去了此地,白鹿书院怕是除名了,那么北方士子必然声势大阵,以后的恩科可能南方士子就会,一蹶不振,到时候恩科一途怕是再起波澜。”
张瑾瑜心中暗骂,说的也是,科举最怕的就是这玩意,南北士子科举地域之争就是个巨坑,大武恩科也不知道什么情况。
自己好像也从没关注,早知道就不来了,不过好似模糊记得,蓝星上也有南北士子恩科之争,后来分了什么南榜和北榜的,也不知今岁有没有,问道;
“本侯还不太清楚,历来的科举这一块,可有什么说法,本侯倒是不太清楚?”
江炎脸色一喜就开始介绍起来,大武朝廷正式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