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,再也忍不住,这就要出去呵斥与他们,只有同行好友,翰林院学士路安,赶紧伸出手,拉住严从的衣袖,焦急且小声的问道,
“严兄,你这是要做什么,没看见洛云侯和沈侍郎在哪,还有大批皇城司的人在此,必然是昨夜的大案,万万不可过问,以免引火烧身啊。”
严从回头看见好友路安,眼神中透着担心和问询,出声安慰,
“路兄不必害怕,越是如此,在这大庭广众之下,必然不敢把我等怎样,昨夜之事是大案,可是没有经过大理寺和刑部,督察院三司会审,才可定罪处罚。
哪里能私下审判,擅自做了决定,此乃公报私仇,我等读圣人之学,哪里能见得如此污垢,必然要管,路兄,你要是怕了,就此等候,我去也。”
“哎,等下,严兄,三思啊。”
另一位翰林学士齐良,更是跑到前面拦下严从,阻拦道,
“严兄,此事不同寻常,户部和吏部,如今在朝堂之上分为两派,一个是江南官员之首,另一个是中州文官的领袖,巨变在即,你这是要再阻拦洛云侯,那可是关外猛虎,不是羊入虎口吗。”
齐良这次上朝,就感到朝堂诡异,如今万事需要小心行事,更应该要明哲保身,万一站错了队,怕是二十年寒窗苦读的心血付之一炬了。
严从心里也是犹豫了一下,说的都歪理,可是忽然听到庭院里有众多女子的哭喊声,还有不少下人的喊着“冤枉!”。
就再也忍不住,此事,如果在京城要是开了先例,未审先判,朝廷官员,人人思危,那么久而久之,国将不国。
“二位兄台,此事与尔等无关,先审后判,乃是天道,如此荒谬行事,把国法置于何处,把朝廷放在哪里,今日,不管是上刀还是山下火海,我严从,毅然独往,虽死无憾!。”
“严兄,”
“严兄!”
说完话,严从对着好友齐良和路安就是一拜,而后推开二人,迈着步子就走了过去,只剩下二人留在原地,满脸的羞愧,不安的表情,二人对视一眼,皆是看到了懦弱,忽然路安说道,
“齐兄,今日方知,我不过是读了书,至于圣人之道是一点也没有学到,如今严兄孤身一人而去,我作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