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梁城知府,李伯圭见过节度使大人,见过两位公子。”
吕代元也是拱手回敬,而后虚扶知府大人,问道,
“原来是李大人,都是老交情了,不必客气,李大人可是有话要说?”
“哈哈,还是节度使大人快人快语,不错,下官有话要说,刚刚听了二公子所言,虽然有些妄言,可是细细想来不无道理,京南重地,重在郡城,也就是林山郡,就在咱们大梁城的南面,
说远不远,说近不近,赶快的话,也就是几日的路程,所以说真要是有个风吹草动,我们事先应该知道,可是这一次,从朝廷的邸报上看来,基本上是没有提到南边的事,所以应该问题不大,或许是朝廷有了想法。”
李伯圭的言语,让不少官员听了,颇为认同,相互点头称是,这些官员如今的利益和节度使府是一体的,所以有些事尽管嘴上不说,可是一切行为,都是节度使府上授意,人虽然是朝廷命官,实际上也是半个节度使府的家臣一般,更是维护吕家的意思。
朝廷当然也是知道,所以有镇守节度使的城池里面的官员,基本上都是升迁无望,久而久之,只能如此照例而办,但是对于那些没有背景,没有靠山的官员来说,此地未必不是个金窝子,还是有不少寒门,趋之若鹜找门路进来,就想着有了靠山,以后过的舒服一些,甚至直接打算做了节度使府的忠犬。
人各有志,不一而就,朝廷的官看不起节度使府城的官,那些入了节度使门下的官,活得滋润,也看不起朝廷的官,所以在底层,派系更是多,理不清,剪不断,交错惨杂在一起。
尤其是新进的恩科士子,只要投奔,关内节度使府都是给双倍安家费,日子当然过的不错,不管是当个榜样还是真有其事,节度使府上,对待投靠的官员,也是尽心笼络,一个有心投靠,一个有意招揽,郎情妾意,上下皆大欢喜。
“是啊,节度使大人,下官也认为朝廷可另有他事,至于说京南那边,小小的民乱,还需要集结中州各地的府军,不说咱们大梁城四万精锐士兵,就是河东,河西二郡都是中州重镇,楚国忠和曾维伦二人,想必也是想的和下官一样了,至于说司州和弘农二府,只能算作添头,起不到什么作用,
刚刚信使所言,最少也是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