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言官严从,有要事禀明圣上,宁国府欺君罔上,祸乱京城,当诛!”
此言一出,
本还是喧嚣的午门前,立刻为止静,所有官员都是不可置信看向那个年轻的身影。
严从又是一声大喝,
“宁国府不尊圣命,豢养方士,施法祸乱天象,乃至于京城龙脉受损,地龙翻身,如此逆贼,怎可安然无恙,严某虽是位卑官微,可是身为言官,虽不可为而为之,严从绝不让此等祸国殃民之人,继续祸乱京城。”
说完话,大步走向午门前东首之位的登闻鼓面前,在众人惊骇的目光下,持右手,拿下鼓槌,涌尽全身的力气,就要狠狠砸下,
襄阳侯怎么也没想到,新皇登基至今,无人敢动的登闻鼓,竟有人要去敲响,
立刻大声喊道,
“且慢,留手!”
可是,严从已然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,对着大鼓就是用力的砸下去,一下,两下,三下
“咚,咚,咚!”
鼓声大作,午门外的官员皆是目瞪口呆,不敢相信一个不起眼的言官,竟然敢敲登闻鼓,实在是骇人听闻,要不是亲眼所见,实在无法相信眼前的一切。
随着鼓声响起,禁军守卫都愣在那,不知所措,有值守校尉立刻大喝一声,
“还愣着做什么,登闻鼓响起,大号陪响。”
“是,校尉。”
底下禁军赶紧把一旁的大号掀开锦布,然后一排人已然站在后面,鼓足了气用力吹了起来,
“呜”
声响大作,响彻皇宫大内的上空,传遍了京城。
南边街口,
坐在马车内的卢文山,听到鼓声号声,立刻睁开了双眼,
“是时候了!走,下车。”
“是,阁老。”
此时卢文山下了马车,一众官员紧随其后,一起往皇宫大内崇文门而去。
午门前,
冯紫英看着这一幕,急声问道,
“侯爷,他是何人,怎么敢敲登闻鼓,如何是好,还有,此人所说宁国府欺君罔上,实在是一派胡言,不就是养个道士,怎么就祸乱京城了。”
襄阳侯此时也有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