狐狸,不会是他的人吧,这就难了。
虽然有些不喜卢文山的奸猾,但是卢阁老的做官的水平,登峰造极,不怪乎陛下喜欢他,今日的哭诉,和养心殿说忠心的话,可不是一般人能说出来的,又看向另一边孤零零的站着几人,襄阳侯的脸色可不好看了,
也不在此听文官吹嘘,万一被瞧见了,脸上不好看,岳父大人还未来,毕竟离得远,还是要去探探勋贵的口风,想到此,退了两步,左右没人注意,大步朝着襄阳侯走了过去。
到了襄阳侯的身后,伸手轻轻拍了一下柏广居的肩膀,
“柏兄,如何一人在此枯等?”
襄阳侯被打断了思绪,惊吓了一下,赶紧回头,见到是洛云侯到了,嘴角哆嗦了一下,仿佛有千言万语,可是无从开口一般,
“侯爷来了,不是枯等,是无能为力,宁国府的事侯爷可听说了。”
柏广居眼神里有些焦急的神色,急忙问道,
张瑾瑜哪里不清楚宁国府的事,从头到尾都是看在眼里,围府的兵丁还是自己麾下先锋营的人,再说,宁国府倒霉,开心还来不及,只是不能如此说,
“刚刚在那边听了大概,宁国府贾珍摊上事了,此人毫无廉耻,上无孝道,下无怜悯之心,行此祸国殃民之举也在意料之中,本侯就是看不惯这种道貌岸然的小人。”
张瑾瑜意气横指的指责一番,让襄阳侯和周围几个人一愣,侯爷,哎呀,忘了那个事了,柏广居忽然想到,侯爷和宁国府可是有不少怨恨在里头,想让侯爷替宁国府说话,无异难于上青天,可是少了侯爷的帮衬,宁国府的爵位可能不保,不成,还是要劝说一番。
柏广居脸色一正,伸出手拱手一拜,鞠了一躬,张瑾瑜大惊,怎么可受此礼节。
后退一步,也回了礼,见到柏广居还要再拜,张瑾瑜伸手拦住,
“柏兄,你要是再如此,兄弟我这就离开了。”
在不拦着,成什么了,张瑾瑜也有些吃不住劲,不愧是在勋贵里有名的“老好人”,柏广居也知道不能太过,收了礼,说道,
“侯爷,也不是为兄想如此,侯爷和宁国府的事,尽人皆知,贾珍做的确实过了,他犯了错该罚,可毕竟是我等勋贵中的人,怎么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