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,大同小异,留着或许有用。
沈中新不明所以,如果如实上报,崔德海最少也是流放,看洛云侯的的意思,轻拿轻放,这是要保崔德海,户部的人侯爷这么上心,有何用意,
不得不说沈中新多想,毕竟做到户部院外郎的崔德海,没有几分本事,是不可能的,户部的一些事,他必然是悉知于心,看看崔德海已然签字画押,
沈中新问道,
“侯爷,崔德海乃是户部之人,侯爷这是要如何?难不成还要保他不成?”
张瑾瑜咧嘴一笑,看着身边的沈侍郎,如今愈发的精明了,
“哈哈,沈大人说笑了,国有国法,家有家规,本侯岂能随意保人啊,当然,对本侯有些用的人,本侯还真的要保他,崔德海虽然有错,可是人家说的没错啊,衣冠禽兽不分你我,留着还是有用的。”
至于什么用怎么用,那是本侯以后想的,想好了再说。
“侯爷,下官并没有其他意思,就是感觉侯爷留下此人,感觉有些不妥,也不知侯爷有何用处?”
沈中新还是有些迟疑,户部现如今就封死崔德海的嘴,洛云侯横叉一手,怕是又有波澜。
张瑾瑜拍了拍衣袖上的灰尘,这桌子多少时间没擦了,一层浮灰飘在上面,看向堂下立在那一言不发的曹济,堂内的事,定然会一字不漏的传到陛下那里,
“有什么用,本侯还未想好,等想好了再告诉沈大人也不迟,另外,曹俭说,你们南镇抚司衙门,不会连个打扫卫生的人都没有吧,你看看这书案,脏的,”
张瑾瑜一指书案上灰尘问道,
曹济闻言,
一个上步,走到近前,脸色有些委屈,抱拳道;
“侯爷,是下官管事不利,怠慢了侯爷,如今南镇抚司衙门的人几乎都在此,一个诏狱看守,人手就相形见绌,所以许些事,就疏于打理,才有此情况!”
“嗯?人手不够,曹俭事,你可不能信口开河,蒙本侯吧,皇城司也能缺人,还是因为你们偷懒不想多手去做?”
张瑾瑜绝对不信,皇城司还能缺少人手,京城里外的近卫,还有密探等,遍布朝野也不为过,南镇抚司衙门负责看守诏狱,会缺人,蒙谁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