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就的事,需要慢慢商讨,宁国府乃是开国功臣,是非曲折自有公论,陛下想要的公正,你收集的那些事,一定要经得起查验才行。”
“是,阁老,学生就是依照贾珍之子贾蓉的口供,一一去核实的,没想到贾珍父子,做下的恶事颇多,出了不少人命,下官都去一一取证,定然能经得起查验。”
孟历可不敢大意,当时在诏狱审问贾蓉的时候,简直不敢相信,堂堂荣国府贾家的后人,为了逼良为娼,竟然动用了那么多手段,还有为了一个黄花大闺女,花钱花银子不说,还把其哥哥害了性命,就算是他看了,都不忍直视,色中饿鬼就是说的贾珍。
“那就好,做事,要做的滴水不漏,更要经得起查,堵住勋贵的嘴,至于你说的,御马监动用禁军查抄世家官员的行会,这不是意料之中的事吗,上一次朝会的时候,老夫就提醒过他们,不要太贪婪了,有谁听老夫的意见了,此次灾祸,不过是祸到临头,才有了切肤之痛罢了,”
卢文山冷哼了一声,都是些不长眼的货色,在京城,如何能像下面各郡一样,随意搜刮,不过是自找难堪。
孟历低下了头,阁老说的没错,只是没想到,由着御马监领头抄家,阉宦之人竟也有了插手朝堂的意思,恐非社稷之福啊。
“阁老,您也知道,京城生活不易,各官员都是勉励维持,这些事都是心照不宣的,虽说有些过了,但是阉宦之人有了插手超堂的事,学生心中警醒,前朝之祸就在眼前,”
“哎,那些商会之人都是上不了台面的,至于阉宦之祸,还不是担心的时候,陛下心中有着分寸,首先还是武勋,京南一乱,京营禁军那些人就有了用武之地,咱们要防备着他们就此养贼自重,另外,老夫还想着一件事,想和你商议一番。”
卢文山显然早就有了思量,宁国府一案,贾珍如果最终被夺了爵位,仅有的一子贾蓉,想要继承,必然是没有机会,但是四王八公的人,也不可能让朝廷收回爵位的,所以就会另选一人继承,这谁继承,就是大有学问,而且绕不开一个人,荣国府的史老太君。
孟历站在堂下,闻言抬起头,未想到阁老还有事找自己商议,急忙回应;
“还请阁老明言,学生听着就是。”
卢文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