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进去,”
“儿子想向母亲请教为何?”
贾政虽然依稀记着当年的事,可具体如何,却是不知,王熙凤更不敢言语,只能把鸳鸯将斟好的一杯茶,推至近前。
贾母又叹了口气,面上出现回忆之色,说道;
“天宝三十一年,太上皇那时候御驾亲征,在关外吃了败仗,二十万大军,还有平辽城,都折在北边了京城几乎家家带孝,户户支幡。”
想起往事,贾母苍老的面容上,竟也有几分恐惧,身后的鸳鸯见了,赶紧伸手轻抚贾母后背。
“就连平阳郡城的兵马几乎死伤殆尽,还有洛云侯的父亲,作为守将,也死在那了,”
贾政脸色发白,可想而知当时候的危难,王熙凤身子打了个哆嗦,也没了刚刚兴奋劲头。
贾母喘口气,接着说道;
“太上皇回了京城,首辅李崇厚入了养心殿,三日没出宫,没多久,就废黜了太子,东府的贾敬,原来早早中了进士,为太子陪读,后来是东宫参议,吃了挂落,罢官回府,
当时候,言官被杀了不少,罢免了不少京城大官,各府都不顺,到了天宝三十六年,太上皇不知什么原因,急匆匆又立了太子,到了天宝三十八年,宫里传来太上皇病重消息”
言及此处,屋里人都知道,这是当今圣上被立了太子,贾母哆嗦着说完,面上还有几分惊慌,
“当时候,有一天夜里,也不知怎么回事,京城喊杀声四起,兵荒马乱的,不久后,就听说长公主驸马惨死东城门,前太子府上失火,全部遇难,没多久,就是今上继位了,前太子后来被封为忠义亲王,留了号,剩下藩王还有公主,先后被撵出京城”
此时的贾政如何还没听出来原由,
“母亲,宁国府的事,是不是也有此原由,珍哥儿还能回来吗。”
“哎,难说了,贾敬回了话,说他有办法,老亲故旧那边,都是顾虑重重,万一出了事,爵位决不能丢,不然,我老婆子死后,愧对贾家先人啊。”
贾母失声落了泪,为宁国府那边操碎了心,可是一个妇道人家,如何能解决,
王熙凤忽然开口问道;
“老太太,孙媳妇本不该开口,万一宁国府那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