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事,郎中也有来人,不需要劳烦太医,倒是公公,不在陛下身边忙活,怎么来本侯府上了。”
张瑾瑜明知故问,故作不知道的样子,
管事太监还是有些担心,可是正事不能不说,见到侯爷不知道,问起此事,也起了头,说道;
“侯爷说笑了,杂家一直在陛下身边伺候,今个是来给侯爷传话的,恩科的事,侯爷可调派人手,不必再向宫里回报,还有明日大朝会,侯爷务必不要去晚了,陛下交代,明日里审议的事,主要是户部历年来的亏空,去年内阁拟票的单子账册,户部那边没签字。”
一说完话,管事太监立刻低下了头,不敢再多说,此事干系重大,要命的是,老祖宗竟然要他来传信,心中还有些慌乱,知道的越多,越不安全,还不如在冷宫的时候,过得清净。
张瑾瑜微眯着眼睛,头晕晕的,一听说,又是因为户部亏空的事,就头大,亏空,亏空,不就是银子花多了,不过,朝廷收缴来的欠银那么多,怎么就会没了银子呢,
“不对啊,本侯记得前不久,京城那些官员,不都是把历年来,欠户部的银子给还了吗,如今哪里还有这些事,每年的税银,本侯也听说大涨了许多,又如何能亏空,会不会被谁伸手拿了,装了自己的腰包,”
张瑾瑜回话也没好气,一是难受,一个是好笑,娘的,朝廷每年就那么多税银,还有那么多官员上下齐手,你拿一点,我拿一点,再多的银子,也不够拿的啊,
再说了,
陛下都忍着没拿,内帑的银子,都是内务府供给,还有江南一半多的盐税,太上皇那边的用度,全是在长乐宫的账上,由着内廷,和内务府一块供应,据说还有不少勋贵,每年上的供奉。
就这样算下来,到头来,陛下省下来的钱,可都进了他们的肚子里了,换成谁,谁不急眼。
“侯爷,您可别问了,杂家,哪里敢掺和这些问题,好似是内阁许多拟票账单,牵扯不少部堂,所以,一句话,两句话说不清楚,内里什么事,杂家可是一点不知道。”
站在身旁的管事太监,一脸的为难,亏是洛云侯问,换成其他人,他可不敢多言,
张瑾瑜也没了耐性,就那些鸟事,哪有那么多不能说,能摸到那些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