拜;
“陛下,首辅大人,那些拟票,臣就好好说说,去年的各项开支,都有预算,大武朝税赋,这几年是好了许多,约有三千一百八十万两银子,可是,各部堂报过来的账单,竟然耗银四千二百八十万两银子,收支两抵,去年超支的亏空竟然有一千一百万两白银,如果和前年开支预算核对,去年应该支出两千万两白银才对,国库应该存银一千万两白银才对,”
沈中新说完,把怀里的账册拿在手上,对着众人说道;
“先说加在兵部头上的那五百万两亏空,本官亲自去兵部核对账册,这五百万两银子,兵部并未支出,额外支出的,是多了三百万两,那是给边军的补给,还有饷银,以及更换的军备,这是单独支出,在户部报备过的,但是这些,竟然是工部挂在兵部头上的,是何道理?
一句话,去年亏空的一千万两银子,都是吏部,还有工部的亏空,却让我们从其他部来拟票,如果比之前年开支,加起来就是亏空两千万两,卢阁老,这个字,怎么签,谁敢签,”
沈中新此刻,在大殿内是焦点,文武百官哗然,议论声响起,张瑾瑜更是大吃一惊,一年朝廷竟然花费超过四千万两银子,这是吃银子吗,就算吃银子,也消化不良啊,
娘的,这么能贪,自己真是汗颜,倒腾了几十万两银子还沾沾自喜,这些人,随便几人出手,都不止这一点,看来两位公主是要加价了,要的太少了,怎么也要四十万两一年,给她们翻一倍,不,五十万两,凑个整多好,得寻机会啊,
武勋这边,
一个个国公府的,伯爵府的,都是愣在那,花了那么多的钱,边军和武勋,几乎什么都没拿到,银子哪里去了,忽然,好似心中想通了一件事,京南之乱,不能平的那么快,银子和功勋,那不都得多拿一些,京营跟随南下的将领,多数牵扯到京城勋贵,老亲故旧多如牛毛啊。
所以,自老国公上下的勋贵,好似心有灵犀,也不再那说话,静静地看着文官撕扯,看看还能爆料出什么好事,至于其他的,事不关己高高挂起。
吵闹了一番,也没吵个明白,
首辅李崇厚,
咳嗽了几声,在那坐着,怕是一阵风吹来,就能把人吹跑,
“顾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