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咽了咽唾沫,
“侯爷,搭建帐篷就是搭建帐篷,您把那些树怎么给砍了,”
侯爷确实鲁莽了,宫里的一草一木,不说多少银子买的,就算是普通的树,过了内务府的账目,可就不是少数,看着东边那一排树木,挨个倒下,襄阳侯脸色就抽搐一下,这可如何是好,也不知侯爷砍树做什么。
“柏兄稍安勿躁,这几棵树,种的不是地方,太遮阳了,本侯想着,这条路弄得威严一些,另外,这百十号人吃饭生火,不是需要柴火引头,拉的煤,不能干烧不是。”
张瑾瑜其实也没想把那些树都砍了,谁知,砍了三四棵树,剩下的太难看,任谁都知道树少了,那还不如直接都给一块弄倒,吃饭烧火不是也需要木头作为引子。
见到洛云侯如此大言不惭的话,襄阳侯柏广居也是有些无语,历来科举,不管是官员,还是考生,都是自带干粮,吃的东西大同小异,无非是带着炊饼还有酱菜,好一些的,就带一些肉干,能放的那些,饮水之事由贡院供给,想到了饮水的事,
柏广居四下看看,怎么没看见有井呢?
“侯爷,都说科考是大事,行军做饭那一套,也无可厚非,做了也就做了,人毕竟多,谁也没说,不能吃现成做的饭菜,但是没有水可不成,为兄四下看看,怎么没有发现一口水井呢,那么多人,喝水也是个大问题。”
张瑾瑜刚刚下了马,看着弟兄们都在忙活,天也渐渐暗淡下来,一整天也没个事干,白白浪费了,扭头看见那几个肥羊在那叫的欢实,就招手叫来两名亲兵,
“你们两个,杀一头黄羊,用那个院子里的大鼎,直接闷着烤出来,今晚,分羊吃,”
刚问完话的襄阳侯,还没来得及阻止,就被张瑾瑜问道;
“什么井,你是说喝水的事,早就想好了,之前你也不来看看,所以不知道,那些井口不在前面,都在后院呢,足有四口大井,不会缺水的,
不过此事你也提醒了本侯,到时候众人喝水也是问题,幸好,带的大锅不少,等找了地方,把大锅架起来,烧水给那些考生喝,怎么也能暖暖身子。”
张瑾瑜扬了扬手,让四周亲兵动作快点,磨磨唧唧的,再等一会天都黑了,不少亲兵见此,就在东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