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多了你可要留心,别是别人下的套,”
左安和躺在那,眯着眼睛,嘴上叮嘱道,
让坐在身旁的左方中撇了撇嘴,不愿意回道;
“知道了爹,儿子心头明白,什么能收,什么不能收,另外的,有个消息,前几日,东城市坊里,不少商铺,被一伙人给买了,其中就有洛云侯府,有些人不愿意,私下寻了儿子过来,说是想让咱们牵个线,把那些产业再买回去,爹,您说?”
“说什么说,说个屁啊,什么叫那伙人,那些铺子,就是洛云侯府买的,其余的,或者是堪比洛云侯的,能从内务府买下来铺子的,你说,还能是谁,他们找伱说和,怎么不自己去找内务府大公公诉说,明显是买不来,你怎么回的。”
左安和忽然坐起身,张开眼睛看了过去,心头想到市坊那边的事,都是皇城司的人在里面一手操办的,督公要是不点头,谁能动他们,御马监的人都出来了,想来陛下也是首肯的,这样一来,他更不能有丝毫意见了。
“爹,您放心,孰轻孰重,儿子心中分得清,哪里敢应了他们,随便找了借口就给打发了,不过有一点奇怪的,东市最大的一处酒楼,被一个年轻女子买去,仅仅还买了周围连着的几个铺子,就没有再买,不像洛云侯府一般,买了那么多,儿子觉得蹊跷,那个人没见过啊。”
左方中也派人去查了查,可是查无所获,这就是最奇怪的地方,
“哼,你小子,别没事找事,你爹能安稳坐在这个位子上,就是靠着睁眼瞎,什么事该问,什么事不该问,什么事问了又当没问,这里面学问大着呢,你就在衙门里好好待着,哪里都不要去。”
“是,爹,”
左方中重重点了头,还是爹说的明白,要是早知道这些,也不至于被洛云侯毒打一顿,丢了颜面。
正在父子二人叙话的时候,
屋外,
就冲进来一个人,喊道;
“大人,宁荣街出了事了,还好卑职带人跑得快,不然就麻烦了。”
中年将领气喘吁吁的立在那,说话说的不清楚。
左安和眉毛一挑,心里嘀咕着,宁荣街,不会是贾家又出了什么事吧,一想到贾家那边,左安和顿感头疼,出了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