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大人,卑职谨记在心。”
纪平又是躬身一拜,收了银子,转身离去,
人走后,
只有左方中看的迷糊,都说是下官给上官孝敬,哪里见过,上官给下官银子的,还想出声问询,
却传来父亲的问询,
“你可看明白了?”
左方中一愣,什么看明白了,给银子的事?好像不明白啊,一时间愣在原地,本想再躺下的左大人,见儿子迷茫的样子,气不打一处来,骂道;
“你个逆子,这都看不明白,恩威并施,御下之道也,你要是看不明白,你爹后半生岂不是毁在你手里了,气煞老夫,”
嘴上骂着还不过瘾,不知从哪里抽出来的锦布,拿在手里,就抽了过去,谁知左方中一低头躲了过去,嘴上连连求饶,
“呃,爹,别打了,别打了。儿子,看明白了,”
“明白个屁,滚,气死老夫了。”
左安和顺手抄起喝茶的茶杯,对着儿子跑的方向砸了过去,“砰”的一声,茶碗砸在门框上,摔个粉碎,本以为左大人会气坏了,谁知,看不见人影之后,左安和反而露出笑容,躺在躺椅上,眯着眼睡了起来。
顺天府衙门。
依旧是安静如常,
本该是用完膳,清净休息的时候,如今早就被喧闹声,吵得里外不安宁,江捕头苦着脸,押着一众人进了衙门,到了大殿内堂,先把抬来的人放在堂内地上,就让身后跟随的郎中,上前诊治。
“都散开,散开,那个郎中呢,先过来,看看人怎么样了,可别死在这了。”
贾家那边叫的郎中,也被江捕头给带来了,抬着的人,在路上昏迷不醒,好在还能哼哼,应该没事,
“是,捕头。”
就在顺天府的大堂里,衙役帮着把人给放在地上,郎中走过来,伸手把把脉,又摸了摸鼻息,这才打开药箱,拿出银针,对着二人的头上扎了几针,又从箱子中拿出一瓶丹药,倒出两粒,一人喂上一颗,
要了两盆清水,给二人擦拭头颅,顺便拿出白色锦布,给二人缠上,弄好后,二人也不再哼哼,脸色好看了许多,
“捕头,人没事,就是被打晕了,小的给上了药,包扎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