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的都对,但是荣禧堂可都是老二家的人住着,说到管家,也轮不到大房的事,里外有私心的,埋下祸事的人不去解决,让旁人被牵扯到无妄之灾,这是哪门子道理,
再说了,岂不闻今次恩科,只要登记参考,手持考签,就能领二两银子呢,民间也有话说,断人财路,犹如杀人父母,而阻人前途者更甚于此,也不知道谁出的主意,让她去解决,可不能因为此人,就坏了贾家名声。”
邢夫人说的有理有据,虽然不是有备而来,可是嘴皮上的功夫,也不知从哪里学的,
二太太闻言拿眼神狠狠的看了过去,手中的佛珠也不再盘了,冷哼一声,
“哼,说的好听,不知道的,还以为你是荣国府的当家太太呢,按照你说的,谁的事谁来管,那以前你们大房,犯了那么多事,尤其是从教坊司那里寻的女子,牵扯不少文官,就这样还念念不忘人家妻女,要不是老太君出了脸面,贾家这些年里子面子,恐怕早就没有了吧。”
“你,”
邢夫人顿时大怒,二太太说的这些,都是贾赦鬼迷心窍,专门去教坊司,寻找那些犯事官员的家眷,虽然不能买,但是乐呵几晚上也是好的,至此,在教坊司,经常能寻见贾赦的身影,关键在于,每一次教坊司来新人,都能见着他,
渐渐地,
荣国府贾赦,喜好别人妻女的名声就传了出去,引起了不少文官的反感,这样一来,找事的人就多了,尤其是言官,盯着几个错处要参贾赦,要不是老太太出面说和,禁足贾赦,说不得,早就被陛下训斥了,
关键在于,当时候,出去说和打探消息的,就是二太太亲自去的,这样说来,堵的就是邢夫人的嘴。
见到二人在小辈面前,相互揭短,贾母如何还能忍得住,
“都住嘴吧,一点脸面还要不要了。”
二人见到老太太真的发怒了,也知道个好歹,各自红着脸,气的冷哼一声,其余人脸色也不好看,
就在此时,
王熙凤就带着平儿,脸色铁青的走了进来,刚刚叫人,人不来,反而都散去,不是说事情解决了,而是担心自家子弟,先回去看看,后来怎么闹,还不知道呢,
刚进了屋子,
绕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