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进士,能直接受官实缺,就没听过是乡试出来的那些秀才,也能给实缺的,这样做不是落人口实吗。
“那干爹,这些人会不会再回去考会试,要是考不中又当如何?”
“嘿嘿,问得好,这么说吧,这次恩科,来的蹊跷,考题那方面,杂家估摸着更蹊跷,有些鬼魅隐藏在暗处,始终见不了阳光,就算他考不中,那也是要中的,会试,应该还有说法,至于什么说法,杂家也问不到,也管不到,不过有些人,恐怕就着急了,何况会试也快,乡试完之后,没几个月就,不对啊,”
忽然,杨公公禁了声音,怕是恩科的事,另有变故。
小桂子在身后斜着眼,等着干爹的话,可是左等右等,也不见干爹开口,问道;
“干爹,什么不对?”
“哼,还有什么,京城很多事,恐怕不是咱们想的那么简单,洛云侯的手能伸进去,文官那边,连个屁都不放,就知道里面有猫腻,到是我们做的事,有些疏忽了,不过离开京城,一切都和咱们无关了。”
杨驰也算是松了口气,想来京城不少的筹划,现在看来做了无用功,只能在江南,替陛下和督公,把织造局管好就成,说不得还要用织造局,多攒一些银子,以后的日子可就指望他了。
“这倒是,干爹,等到了金陵,咱们应该如何筹划?”
这是小桂子最为担心的,别看不少官员恭敬,心里面,还不知道,在怎么骂他们这些无根之人,
“不着急,到了地界,看看有谁来了再说,另外就是景存亮,和沈万和是关键,景存亮就算再不愿意,也绕不开咱们,就看景大人最后,需要谈什么条件了,现在,先歇会,半夜才能到呢。”
说完,杨公公和衣而睡,小桂子也恭敬走出了内间房屋,到外间床上,也和衣而睡。
含元殿,
张瑾瑜半躺在椅子上,身上盖着一个毯子,歪着头睡着了,就算是储年大人,也是模糊了双眼,靠在那半眯着眼睛。
忽然,
有考生举手,
随后就有巡考官走过去,问道;
“你有何事?”
“回大人,学生想要些水喝。”
“等着,来人啊,给他弄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