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济于事,几乎是把内里的衣衫淋湿了,
“大人,河面上依旧是看不到船的影子,您说,今夜,杨公公的楼船会不会到,是不是咱们算错了时间?”
胡同知在马车里有些坐立不安,今夜绕过南城门到码头迎接赵公公,避开了景大人的耳目,就连庄大人那边都未通知,抚台大人行了一步险棋。
贾雨村闭着眼,坐在马车内闭目养神,外表故作镇定,其实内心许些有些混乱,可是如果不这样做,在江南以后的日子里,他就怕成为别人的垫脚石了,
“胡大人不必着急,既来之则安之,我们府衙的人要是不来,以后就怕想来也来不了了,你要知道,来的人愈多,咱们就愈安稳,前提是,咱们府衙几人必须抱成团,”
“抚台大人说的极是,就不知马通判哪里,想不想的明白。”
也不知怎么回事,这些日子,金陵通判马广诚,借故抱病在家,也不知是真的生病,还是另有心思,已经好些日子没有来衙门了,实在是蹊跷。
贾雨村闻言,脸色有些阴沉,本该是抱团的三人,没想到马通判,在紧要关头,尥蹶子了,
“不要担心,马大人会想明白的。”
就在此时,
忽然,外面有衙役喊道;
“报,抚台大人,运河上有了动静,似有一只楼船在往河岸上靠近,眼看就要到了。”
贾雨村立刻睁开眼,和胡文玄对视一眼,暗道,来了,即刻吩咐道;
“快,去码头上迎接,告诉弟兄们,辛苦这一夜,回去领赏。”
“喏,大人放心,弟兄们心里明白。”
说完,衙役就打开仓库大门,招了招手,就把车队人马带了出去,连贾雨村的马车也随之在最后跟着。
就这样,一会的功夫,码头的岸边,就有了迎接的人影,不少人打着火把,也把码头的口岸照的亮堂了一些。
运河上的楼船,显然也发现了码头的亮光,随着河运卫军校尉的指挥下,楼船渐渐靠了岸,
放下甲板,大批的皇城司近卫,穿着蓑衣,就顺势冲了下来,最后,竟然还有一辆马车也跟着人群走在最后,刚一停住,马车内的贾雨村立刻撩开帘子,拜道;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