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语,武皇点点头,也没了刚刚的焦躁,只是想到最后的安抚,犹自犹豫不决,
“闹闹无妨,朕方能理解老太君的委屈,只是最后该如何安抚?”
这个度量如何把握,才是武皇头疼的,虽说定下了贾珍父子极刑,那也不过是试探之意,如今这个情形,想从轻也不能从了,
李首辅哎呦一声,换了个位子挪了下身子,好坐的舒服些,
“陛下,有些事,恕老臣多言,此事,陛下操之过急,虽不知谁撺掇的陛下,想来也应该没有意识到,贾家还有血性之人,要知道,武勋立命的根本就是爵位,万不可轻动,想要安抚,还需要从宁国府入手,就是不知贾珍父子,陛下可有处置?”
首辅大人不急不缓,吐字清晰的把事情说了出来,尤为重要的是,点出了背后之人,行事不密,以至于出了差错,
“咳咳,朕倒是没想把贾珍父子于死地,毕竟是宁国府的主家,祖上有功于朝廷,无论如何也落不到一个死字,”
武皇尴尬的咳嗽了一声,略作掩饰,倒也说了真话,当时还想着,等荣国府史老太君,进了后宫,求见老太妃,最好等长乐宫太上皇那边传了话,再传下恩旨,把宁国府贾珍父子的罪责再减轻一些,一来是试探贾家的恩惠,二来是瞧瞧长乐宫太上皇的反应,哪知道,现如今,一个目的都没达成,还弄出了烂摊子。
从心底,武皇这才有了心思,身边须有几个心腹臣子,用以行刀之用,可惜李首辅年纪大了,到时是他的儿子李潮生,颇有奋进的心思,
“既然陛下早有此意,那就应该照此办理,贾珍死罪可免,活罪难逃,流放罢了,其子贾蓉,夺了袭爵身份,留置一命,贬为庶民放回去,
至于贾敬,刚烈直臣,还请陛下厚葬,如若还需要人留个借口,此事皆因御史钟大人的过失,导致于此,理应查办。”
李崇厚抬起头,声音洪亮,斩钉截铁的言语一出,让屋内其余二人尽皆侧目,戴权微微一笑,倒是理解首辅大人的用意,合该御史钟大人顶罪,贾敬好端端一个人,怎么被你几句话一说,人就没了,换成谁,也都有疑惑,
“是啊,陛下,首辅大人的话在理,老奴还在想着,是不是因为御史钟大人,说了不该说的话,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