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享于嫡脉主家,二者要是去其一,那还要爵位如何。
张瑾瑜眨了眨眼,他哪里不明白柏广居的意思,只不过刚刚说的话,是故意为之,
话怎么说来着,爵位承袭在身上,到了该享受的时候,突然被夺了爵位,还给了偏房子弟,换成谁,都要着急啊,
“那柏兄的意思是?和登闻鼓有啥关系!”
“侯爷糊涂啊,自然是有关系,如今朝堂上能让人敲登闻鼓的,不就是宁国府了吗,为兄在想,其他人能敲,为何宁国府的人不能敲,”
襄阳侯语出惊人,让张瑾瑜侧目,好家伙,不愧是军师一般的人物,脑子转的就是快,想想也对,谁也没规定,被告的一方不能敲了,
但是谁去敲,什么由头去敲鼓,都要有个说法,贾珍父子还在诏狱老实待着,荣国府一群女流之辈,想来也来不了,至于贾政和贾赦,不是张瑾瑜瞧不起他们二人,给他们三个胆子也不敢过来,所以自动略过。
“柏兄说的也对,关键是,谁来敲呢,贾珍父子在诏狱待着,府上也没个主事的人,就算荣国府那边,有人能敲响,但你想想,有胆子敲的人出不来,没胆子敲的,更出不来,你说说,最后谁来敲那个破鼓。”
柏广居思索一番,了解侯爷的意思,就算敲响登闻鼓,也需要有个话事人才成,如今的贾家有此能力的,无非是贾政贾存周,可惜,没有老太君点头,怕是出不来,
瞧着端上来的炖菜,热气腾腾,一股浓郁的羊肉香味传来,忽然想到了一人,城外玄真观修道的贾敬,也只有他,有这个胆魄和能力,吃荤吃素都不要紧,只要有心,何愁不是修道的地方。
“侯爷,您说得对,但是不要忘了,宁国府还有一人未出手呢。”
张瑾瑜复又拿起筷子来,夹了几块肉送入口中,也没多注意想,随口就问,
“嗯,还有谁没出手?”
“城外玄真观,宁国府的贾敬,”
“什么,是他!”
张瑾瑜手上筷子一顿,立刻停下,贾敬此人,一向隐藏极深,并未听说和京城贾家有多少联系,就算有联系,也是每年大张旗鼓的上供奉,多少年都是如此,
难不成还是灯下黑,把此人忘记了,记得贾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