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做遮掩,往前走了几步,
“秦大人,别来无恙,”
双手抱拳,施了一礼,只是嘴角的笑容始终不减,秦主事摇了摇头,不予理睬;
“有话快说,马大人今晚虎视眈眈带着这么多人,到本官府上,不会就是来给本官施礼的吧。”
“哈哈,秦大人真会开玩笑,本官能来,想必秦大人分心知肚明,奉杨公公口谕,立刻捉拿朝廷钦犯秦生,抄没家产,送往京城刑部,不得延误,秦大人,请吧。”
马广诚似笑非笑,自从杨公公和景大人定下改田为桑的时间,整个江南知府,以及卫军,府军,还有皇城司的人,都不敢轻举妄动,加以阻拦,就连江南布政使庄大人如今也是退避三舍,好似放弃一般,不再过问,
这样一来,
衙门的人,还有部分府军,就开始在各县张贴告示,三日为期,必须要铲除青苗,补种桑树,凡是不听朝廷告示者,全部拿下,发配江北开采玉石,
这一下,就引起整个江南百姓的非议,各种谣言四起,有的地方甚至出现各地联防自保的情况,
而官面上,自然是杀鸡儆猴,苏州织造局的主事,就成了第一人,
“哈哈,马大人,都说金陵知府衙门的三位大人,一直胆小甚微,如今看来却是胆大妄为,江南织造局什么情况,除了本官,就只有沈万和那个裱糊匠知道,捉拿下官可以,以后的制造局,可就是你们的埋骨之地,”
一声畅快淋漓的大笑声,让周围的人,显得有些忐忑不安,马广诚也是心神攒动,织造局历来都是江南的金疙瘩,怎么听此话,好像是个大麻烦一般,谁能信,
“秦生,你少在那巧言令色,还埋骨之地,我看是你的埋骨之地吧,等你进了京城,押入诏狱,看你还嘴硬,来人啊,把他绑了,其余人,进去抄家,看看秦大人贪墨多少银子。”
“是,大人。”
一阵应和,一队人马立刻冲了进去,到了院子,自是敲敲打打,进的屋内,宛如蝗虫过境一般,只要是有隐蔽之处,全部查看一遍,却未有所得,仅仅是在库房,有着三万两现银,而秦生,则是被反手绑了起来,
也不知过了多久,那么多人在秦府翻了一圈,毫无所获,捕头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