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袖,问道;
“苗兄,此去鸿胪寺,可有对策?”
忽如其来的一问,让苗大勇显然没反应过来,脸上有些愣神,反问道;
“廖兄何出此言?不是藩王世子,请我等赴宴的吗,接风洗尘不外如是。”
言语坦荡,让廖大平反而有些摸不透苗兄的意思,是真不知道,还是故意为之;
“苗兄,都什么时候了,还打马虎眼,此去赴宴,说是接风洗尘,鸿胪寺那边,接待的,恐怕是忠顺亲王,宫里的,你也不是不知道吧。”
未敢明言,用手指了指宫里的方向,
此时,苗大勇才听明白锦乡侯的意思,这是太上皇和皇上之间的
不敢再想,只觉得脑子一懵,怎么就跟着上了马车去赴宴呢,想想也是,藩王世子来京城,就算没事,这一去赴宴,裤裆里就算是黄泥,那也是屎,解释不清不说,宫里面要是多了心思,这以后,闲散的侯爷,也闲散不了了,
“这,这该如何是好,廖兄,您看,咱们前去赴宴,单单请了咱们几家,为兄觉得,既然送了请柬入府,不去不合理数,没有想这些,但是经你一说,都在路上了,不能调转马车,回去吧?”
人一着急,说话就有些结巴,这样一来,总共是有些左右为难,锦乡侯先不回话,掀开车帘往外看去,只见外头,百姓渐渐少了,走了南头的街口,也就没什么人注意,这才放下心,回道;
“苗兄不必担心,既然请了咱们几家,去的也不是一个人,所谓的接了请柬,那就是应承赴宴,失信不去,那才是笑话,既然去了,你我二人相互帮衬,说一些趣事,这样一来,总不能再出错吧。”
锦乡侯廖大平的策略,无非是装作缩头乌龟,宴会上,必有皇城司眼线,说什么话,做什么事,今晚吃完宴席后,这些,都会一一呈现在陛下耳里,万一多事,做了错处,这些,可就麻烦了。
“对,对,廖兄所言极是,多做多错,多说多错,既然如此,你我二人,不妨装聋作哑,混过去算了,就算是要说,相互帮衬圆过去就成。”
显而易见,二人的想法不谋而合,总算是放下心来,想想也对,吃個饭,能说什么,几个世子小辈,无非是打个前站,要是藩王来此,这个宴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