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以彼之长,攻彼之短,正面撕开敌军主力,骑兵分一半,趁势掩杀,此战可定。”
胡乐本就是悍将,从校尉一步步厮杀上来,最懂战阵之道,所以,最简单的方法,就是击溃敌军主力,要不然,敌军反应过来,靠着人数之众,或许会反包他们。
这想法,在座的主将都明白,各自沉默不语,细细思索,不是说方法不好,而是这样风险太大,一战而定,要是一战而不定,又当如何,河西郡董江将军,再也忍不住,起身抱拳道;
“节帅,胡将军法子虽好,但是风险太大,一个是麾下伤亡人数,凭实力,直接冲杀过去,需要一战而定的气势,要是一战而不定,又当如何?”
所谓两军对战,未言胜,先言败,后路不想好,一切皆休,尤其是心里,隐约有不好的预感,一群乱民逆贼,如何有那么多披甲,真的是背后无人吗,
“董将军,你莫不是怕了!”
从胡乐身后,司州将军何用,起身嘲讽一句,对着主位上的王子腾一拜;道
“节帅,诸位将军,今日敌军方到,疲惫之师,立足未稳,不仅在郡城以北列阵,而且后军围城攻打,此乃兵家大忌,郡城府军被围,但并未被拿下,我部与之对阵,那太平教贼军就是背腹受敌,要是全力拼杀,是最好时机。”
何将军的意思很简单,晚打不如早打,既能保住郡城,又能一战而定,十万步卒,虽然是府军,但也是以往京营出去的敢战之兵,尤其是近乎四万的大梁城守军,可是吕节度使的心头肉,不会比京营士兵差,只要此战击溃太平教的主力,到时候,不说天下震动,封妻萌子就在眼前。
要是错失良机,让贼军站稳脚跟,或者拿下郡城,那时候,只怕后果难料,
其余主将也在心中权衡利弊,河东守将彭士英点点头,有些认可,但是,有些话不得不问,起身道;
“节帅,何将军说的虽有道理,但是末将还是要问何将军,京南民乱至此,糜烂至今,包括京南将军顾平所部,现在了无音讯,三万精锐南下之后,解林岳府城之围,守将秦云江又何在,这二人加起来,多有五万之众,总不能是泥捏的。”
说完话,瞬间一抱拳,对着周围主将又道;
“既然没有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