右两个大营不撤,各分两千五之数兵马驻守,由着你去安排,南下之兵,由你统领。”
说完话,
大梁城节度使吕代元,把马鞭子一扔,就入了内堂,
屋内,
两位儿子早就等在屋内,见到父亲回来,各自行礼,长子吕丛云着急问道;
“父亲,明日怎说?”
“明日就南下,让丛云带兵巡查左右大营,士文留守大梁城,我带着守节南下,此战凶险,要留住后路,”
吕代元也不知为何,心中忽然一突,总觉得有些心忧,到嘴边的话,立刻变了,让儿子留在城中固守,自己带兵南下,也不知是不是说的太急,
吕从云有些不喜,如何能把自己落下,
“父亲,怎么会把儿子留下,此战,理应儿子跟随,中军之稳,并无不妥。”
还想多问几句,就被吕代元拦下,
“你只管着城外大营守好,留下后路,城中士文也不可懈怠,敌军有如此胆魄,为父心中,隐约有些不安,所以,此事,需要伱们兄弟俩,以为后援,可明白。”
虽然是个借口,但站在节度使府,理由再好也不为过,吕从云张张嘴,也无法辩解,急的看向身边的二弟士文,问道;
“士文,你说两句。”
“咳,大哥,儿子觉得父亲所言,句句在理,大哥,弟不善领军,诺大的城池,弟有些心虚,大哥还是留下,让父亲放心。”
眼看着二弟也在劝自己,吕丛云一时间说不出话来,不就是守城,有什么可守的,
“好,既然如此,就这么决定了,”
吕代元摆摆手,火急火燎的拿着兵符,就去了大营,留下兄弟二人在屋中,
“二弟,你,哎”
“全军后撤,全军后撤。”
“各部人马,返回大营!”
一声声骑兵传令的声响,驻守在官道的太平教各部人马,陆续回营,
后军的右护法杜少庆,也让那些教众开始回营,仅仅一下午的时间,所带的流民奴军,死伤三万有余,人还是太少了,
“右护法,看样子郡城里的贵人,把精锐都撤走了,凭着流民部众,也能几次攻上城头,要不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