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儿就顺着院子的小路,绕了一圈就回了梨园,仿佛此事微不足道一般。
剩下的贾蔷终归是松口气,反身对着贾青等人,躬身一拜,
“多谢诸位兄弟出言相助,贾蔷日后必不敢忘,铭记于心,我等还需要寻个营生,从长计议。”
谁又甘愿一辈子做伺候的人活计,若有可能,有机会还是要多赚一些银子的,国公府上的生意,自己如何做不得。
这一拜,真心实意,其余人哪里肯接受,都是自家兄弟。
“快快起来,蔷哥儿怎会如此客气,我等兄弟一场,来来,吃肉,吃肉。”
“是啊,快坐。”
又是一番相邀,众人重新落座,要了一桌子饭菜,开吃起来。
回到梨园的王熙凤,心有不喜,刚迈进屋子,气哼哼的走到桌子前坐下,端上茶碗沾了几口茶水,骂道;
“贾家的人都不是好东西,耍心眼都耍到老娘这里了,那贾蓉当初说得好听,贾蔷那一份也一并给领了,那东市,还有西市的铺子,少说也有三万两一间,拿就拿了,你也要谈好条件不是,如今都找到我这了。”
犹自气不过,还想出点主意,顺顺气,但是一想到大嫂子那里,就需要安稳,如何敢胡挑起事端,
所以说,这股气,对着宁国府那二人,是想出又不能出,还有那三个祸端,怎么以往的时候没发现呢,果真是不能纳妾,谁都想惦记着,反而正室夫人,孤零零住在东苑,
“奶奶,要不然给他们找个麻烦,给奶奶出出气,不长眼的货色,说话的机会都不懂。”
平儿走过来,给奶奶倒了茶水,兀自帮着奶奶出点子,
“你个小蹄子,竟然还有这个心眼,我看你给奶奶我找麻烦,宁国府的事,老太太那边,需要的是安稳,既然都接受了,此事就过了,你把心思放在修园子的账册上,才是正理。”
府上的事,王熙凤可把不少管家权利给了管事,现在精力都牵扯在修园子账册上,从用工,到今晚吃的流水宴,一笔笔花销里面可是有大讲究的,这一进一出,把扒拉一层皮下来,如何能成,
“奶奶放心,经手的银子,都按照老规矩留了,还多了不少,看不出来,”
平儿心底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