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既然为官,只要能把朝廷的职责做完,并无缺漏,首先就是一个尽职的官,至于贪污与否,乃是德行有亏,遇事大祸临门,自然是议罪论处,平日的言语,无伤大雅。”
这番话,说的张瑾瑜一顿,停下筷子看向晋王周鼎,还真是皇家子弟,教育这一块,端是厉害,点点头,
“殿下明白就好,今次南下,极为重要,几十万大军说得好听,没有粮草供给,不过是一群散沙,所以臣,留着最精锐的骑兵护送,可战可逃,余下的战事,对方甚少有骑兵,大军欺身,横推过去,不留活口。”
这也是张瑾瑜无奈之举,粮草再多,也养不起整个京南灾民,再者,饿红眼的灾民,已经杀了不少朝廷官兵,甚至于自相残杀者不在少数,习惯了抢粮的流民,可比那些匪徒可怕,
“一切听侯爷,小王不插手,”
晋王微微颔首,兵权之事,父皇有着交代,决不能肆意插手,做监军也是一个托词,主要还是学而致用,看看洛云侯怎样用兵的,话里话外的意思,父皇竟然一点也不担心,两军相争,为何一定能胜,
“善,殿下,多吃一些,明日又不知几时能用膳。”
二人说着话,就在帐内用膳,张瑾瑜则是让周围宁边等人,去外面端了饭菜,一并在帐内吃。
却不知大营外面,
从西南而来的,竟然有一群道士打扮的人,骑着马匆匆北上,
“慢,躲起来,”
“师傅,又怎么回事?”
领头的中年男子,头戴混元巾,那巾冠方正,线条硬朗,宛如一方沉稳天地,稳稳的压在道士头上,一袭青色道袍,宽大的袍袖随风轻摆,上面竟然用银丝绣着云纹,行走间随风摆动,宛如波浪,仿佛如山川云雾都纳入于一身,腰间更是束着一条黑色腰带,尾端自然下垂,好不飘逸。
前方的火光冲天,人马喧嚣,乃是大军扎营的档口,他作为龙虎山第三十八代弟子,龙虎山的带队长老张天易,什么江湖密事没见过,如今京南乱象扰乱天机,实在是不宜碰触血煞之气,看着身后跟着自己游历的掌门弟子谭良才,不禁摇摇头,要不是自己早知道他不能吃苦,幸好带了许多晚辈众人,多方伺候才到了此处,连约定的时间都过了,还不知如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