守高见到云光还不接旨,冷声问道;
“云节度使还不接旨,”
云光赶紧回了神,叩首再拜,
“臣,云光,必定不负圣恩,领旨谢恩,”
这般山呼,韩将军脸色这才好看许多,把圣旨递给云光,再拜之后,缓缓起身,把圣旨递给心腹管家,收入内房供奉,
“韩将军,一路劳顿辛苦,入殿内休息片刻,”
云光做了请的动作,内里还有许多话要说,领兵打仗,驰援西河郡,现在他还是一头雾水,朝廷的事,还未传回来,荣国府那边去的信,仿佛石沉大海,了无音讯,这都成了他的心病,
眼下,
只要韩将军入了内,奉上银子,摆上酒席,伺候好了,总归是能了解一番,
可惜,韩守高志不在此,看不惯这些地方勋贵节度,既然宣读完圣旨,摆了摆手,道;
“不劳烦节度使大人,本将奉命走得急,还着急回去复命,就不打扰节度使了大人整军了,不过临来的时候,北静王有话带给节度使,说是接到圣旨之后,一日内,必须到京城东亭外集结待命,慢了军法从事,”
此话一出,
整个院子的温度,就冷了许多,云光眼皮子一跳,心中竟然有了一些不好的预感,无妄之灾啊,
“孟清越,立刻去大营,集结人马,带齐所有装备和辎重,到京城东亭集结,速度要快,”
“是,节度使,”
副将孟清越,即刻领命而去,见此情形,韩将军不再停留,快步走出府邸,到了府外,翻身上马,双腿一夹,快速奔出城。
留下云光,脸色阴晴不定的站在前院,俗话说,来者不善,善者不来,看样子,此去定然会凶险无比,北静王水溶素有贤王之称,能下这般命令,而且传旨之人,一两银子都没收,破了规矩啊。
正在思索之际,内院里的节度使夫人宋元容,俏丽的带着丫鬟,从里屋走出来,看着空荡荡的院子,问道;
“郎君,妾身听说来了圣旨,怎么不见人呢?”
有些奇怪的四下打量,还想看看宫里的贵人是何摸样,这一会的功夫,怎么人就没了,
云光脸色灰暗,心情烦躁,没好气的回道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