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,来的可不是人,而是催命符,今日,为夫就要带兵东去,我把亲兵半数之人留在府上,我不回来之前,你带着明儿,哪里都不能去,有事,你就吩咐你弟弟宋子飞去办,听明白了没有。”
瞧着郎君说的一脸郑重,宋元荣也感觉不对劲,收起了笑脸,凑过来问道;
“郎君,可是因为何守备府上的事?朝廷怪罪于你!”
云夫人扬着俏脸,一脸担忧的问道,她也曾派人,去何府那边盯着,可惜,时至今日,何家的人竟然都在那首守灵,张家那边,也是偃旗息鼓,一点动静都没有,
那个所谓的知府常大人,还想假模假样的到府上祭拜,刚进门就被轰了出来,别提还有那个脸面了,
“还能因为何事,只是为夫想不明白,京城兵马司何指挥史,是如何让本节度使领兵东去的。”
云光自从就任节度使以来,职位一直未动,粮秣筹措虽是户部拨款,但府军编练,可都是他一手带出来的,长安县,乃是京城西边门户所在,轻易不得动兵,兵部怎会如此调兵,不应该啊。
云夫人眼眸一转,笑了笑,
“郎君,既然是下了圣旨,那就是板上钉钉的事,如何更改,说不定有人在里面做了顺水推舟的话,妾身听郎君说,京城周边的府军,也只有安阳,长安两城府军未动,说起来,也是躲过一劫,可惜!”
云光叹口气,俗话说躲得了初一,躲不过十五,司州,河西,河东,还有弘农几地,集结府军的时候,他还曾担忧此事,说了一些话,没想到现在那么快应验了,
“郎君勿要着急,咱们去的是西河郡,那里妾身听说乱的很,山地多,只要小心,倒也不怕,总比去京南强吧。”
宋元容也不是什么不懂的女人,家中的商队从京城回来的时候,家弟可带来不少消息,尤其是南边的事,说了一大堆,朝廷兵败,震惊朝野,那就说明南面的贼军,可不是泥捏的,既如此,只要不过去,不就成了,
“哎呀,我的夫人,你说的简单,这一次不同于上一回,西河郡那边虽没有太平教的人,但是那个蛰伏十余年的白莲教,已经高举大旗反了,那可是老对手啊,也不知北静王如何安排,朝廷邸报,魏湘平已经向朝廷求援,说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