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。
该做的张安都已经做完了,剩下的就金银花自己的命了。
它要是能扛得住,以后在这院子里,张安肯定会时不时的给它来上一桶空间泉水,说是吃香的喝辣的都不为过。
要是扛不下去,那就只能怪它命不好,担不起这泼天的富贵。
等张安收拾好来到晒谷场的时候,水泥坝子上已经摆好了一排长木桌。
这会儿已经有好几个白大褂过来了,正往桌上摆着东西。
每张桌子都差不多,就是个听诊器,一个水银血压计,还有一个记录本和一支笔。
相比后世那些医疗队伍去哪哪哪义诊的时候,基本都是一大群人,然后装备齐全,这只能用简陋来形容。
不过张安却觉得很正常,因为这个年代的医疗条件说白了也就这样,再说了今天来的只是一个乡镇上的卫生院,又不是什么大城市的大医院,能配齐人员就已经很不错了。
张安还没走到前面去,就看到了张建文从那边朝着自己走来,见此张安可不觉得自己有那么大的面子,让老叔过来迎接。
回头一看,发现是齐齐的干爷爷来了。
没等张建文动手,张安就先走到老爷子身旁,从他背上接过那个随身小竹篓。
这时候,不仅东篱院子那边来了很多人,就连长箐村的很多村民都过来了。
毕竟周边这么村子,还没有哪里有他们这样的待遇,所以大家都很积极。
不过这会儿来的不单单是村里的老爷子老太太们,年轻人也来了不少。
即便之前张建文已经说了,今天的主要人群是上了六十岁的老人们,但是手上没什么事的他们都喜欢过来凑个热闹。
村办公室总共摆了六张桌子,不过卫生院的人就占去了五张,最后空着的那张是张建文给张一行留的。
“张道长,好久没见到您老人家了。”
走过去的时候,卫生院有一个看起来大概五十来岁的医生站起来跟张一行打着招呼。
“你好啊唐医生,确实很久了,都快十几年了吧。”
见状,张一行也停下来跟人家回应着,看起来两人应该是认识的。
这会儿不是叙旧的时间,相互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