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。撕票的意思,就是将他撕了。
说白了,就是死啦死啦的。
“你可以打电话求助的。”张庸慢条斯理的说道,“如果你没有钱,你就给我提供一个更大的肥羊。”
“我打电话……”小矶纯二郎觉得自己还有活命的希望。
“你准备打给谁?”
“上海总领事馆。”
“找谁?”
“秋山重葵总领事。”
“好。”
张庸点点头。
这个小矶纯二郎,还真是个灵活的人。
他没有找金陵本地的同伴。而是打去上海总领事馆。舍近求远的,估计是不想被人知道这件事。
很好。
只要他有诉求就好。
正好,张庸有事和秋山重葵商量商量。
空房屋里面没有电话。必须出去打。自然是越近越好。
张庸转头看着曾广源,“附近哪里有电话?”
“东面,东面。走几十丈,有一个西餐厅。里面有电话。”
“好。”
张庸随手抓起一捆法币,扔给曾广源。
曾广源:???
什么情况?又拿钱砸我?
晕!这个张庸!
真是……
急忙伸手接住。结果又一捆砸过来。急忙接住。
又一捆……
又又一捆……
“这个地方不安全了。”张庸随口说道,“你换地方住吧!日本人会报复你的!”
说罢,带着小矶纯二郎出门。
十捆5元面值的法币,全部砸给曾广源了。哈哈。
不要?
哼,我给的,不要也得要!
拿出小本本。先登记下来。以后遇到那些红色大佬,再一一盘点。
嘿嘿。委座喜欢写日记。我喜欢记小本本。
我们都有光明的前途……
呸呸呸,想到哪里去了?
将黑色头套往小矶纯二郎的脑袋上一套。然后张庸自己摘掉头套。
反正就是一个目的,不让小矶纯二郎看到自己。发现自己的真实身份。这个家伙,很可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