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去吃饭。
别人看到他们两个出现，也是见怪不怪的。
“奇怪，那些苏联人呢？”
张庸忽然发现，情况似乎有点不正常。
怎么没有看到那些苏联的空军教官了？
“他们…”杨丽初欲言又止。
“都回国了？”张庸想到了北极熊那边正在发生的事情。
“是。都回国了。暂时还没回来。”
“暂时…”
张庸点点头。
恐怕有些人不是暂时。是永远回不来了。
然而，这些事情，都是忌讳。他是肯定不敢言明的。也无能为力。救娜塔莎一个，他都要小心翼翼。
否则，如果那边提出抗议，要他张庸的好看，他也会很麻烦的。
到时候，搞不好，真的要落草为寇。
得罪了“老大哥”，连那边都不敢收留他。那是真的完蛋。
忽然看到高远航。
张庸举手和对方打招呼。
发现高远航的情绪不高。
远远的和张庸打个手势，算是打招呼，然后就闷闷的走了。
“他…”
“估计是听到了什么风声吧…”
张庸明白了。
难怪。
唉，多事之秋啊！
然而，这才仅仅是开始。以后还有大把郁闷的事情。
“笕桥那边怎么样了？”
“在筹划中，估计年底可以正式开始训练。”
“需要到年底？”
“你以为能多快？很多工作要做的。”
“最重要的是，要等新的飞机到位。”
张庸表示明白。
但是依然对这个效率不太满意。
主要是明年八月，淞沪战场就会开打。你年底才开始训练？
目前的飞机不能用吗？
但是人微言轻，只能想想。或许，这就是弱国的悲哀吧。
每一个飞行员都需要官方培训。从最开始的航空知识开始学。少一个步骤都不行。需要的时间非常多。
不像德国人有上万家航空俱乐部。也不像美国人有那么多的民间飞行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