森。
芝加哥打字机的外号,就这样叫出来的。
“烟土呢?”
“也还行。”
“能搭个便车吗?”
“什么?”
“我也有一点烟土,想搭你们的便车出海…”
“那是好事。求之不得。”
“真的?”
“专员大人,你可能有所不知。那边的需求量可大了。就这样的纯度,一斤烟土都能卖三美元!”
“哇塞…”
张庸惊讶不已。
三美元!
美元啊!
一斤!
我的马!好恐怖。
玛德。搞半天,那边才是烟土的最大消费国啊!
难怪万里迢迢,横跨整个大洋,也有人将烟土卖到那边去。敢情是这里面的利润,相当的丰厚。
杀头的生意有人做。
亏本的生意没人做。
既然如此,那就大力配合。
“专员,你有多少?”
“五万斤…”
“太好了。多多益善。”
“真的?”
“大人如果不相信,烟土直接转手给我们,我们按照每斤三美元买断。大人意下如何?”
“成交。”
张庸立刻答应了。
那些烟土是缴获的。大约五万多斤。
本来和日寇交易,还多一点。但是拿出一半分匀万县当地的官员了。
见者有份嘛!
在这个特殊的年代,烟土就是硬通货。
张庸也见怪不怪了。
但是确实没想到,还能卖到大洋彼岸去。
师爷背后的主上,确实是有些通天手段。这样的渠道,孔家都未必有。
“你家主上如何称呼?”
“弘德先生。”
“那我就谢谢弘德先生了。”
“专员大人将货送到这里即可。以后的事,我们会处理。”
“好。”
“这是我家主上给专员大人的一点心意…”
“谢谢。”
张宇却之不恭。
里面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