咬嘴唇。
“有话直说。”
“我是不是妨碍到你了…”
“委座找我。结果没找到。”
“那…”
虞牧歌脸色煞白。
这好像是大事呢!
万一委座不高兴,他岂不是要倒霉?
“你紧张什么?”
“我,他要是怪罪你怎么办?”
“不会怪罪的。我这样做。其实挺好的。大家都好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想听真话还是假话?”
“真话…”
“真话就是,我越是贪财好色,他越是放心。他不用担心我对他有威胁。我也不用担心功高震主之类的。大家相安无事。反而会更信任我。”
“这…”
“如果哪天我不贪财了,不好色了,有远大目标了,他反而睡不着了。”
虞牧歌低着头。不敢搭话。
感觉张庸说的话都好忌讳。她多说一个字,都会惹祸。
“你付出自己,想要得到什么?”
“你的庇护。”
“我收钱办事的信誉,好像还是不错的。”
“但是我希望更加牢靠一些。”
“看来,你们虞家的确很紧张。担心会在乱世中万劫不复。”
“现在有谁不担心?自从抗战爆发以后,长沙当地的驻军,还有保安团什么的,都是打着抗战的名义,到处要求募捐。不给的话就抓人。说是要补充军队。强征入伍。下到十五岁,上到五十岁,都在强征行列。”
“是吗?”
张庸无动于衷。
这都是惯常操作了。
果党的基操就是这样的。
只要有名义,就狠狠地捞。大捞特捞。
每一分权力都用到极限。
相互倾轧。
明争暗斗。
没有权力和武力保护的财富,啧啧…
算了。
钻入被窝。胡天昏地。
反正自己已经在老蒋那里报备过了。没啥后果。
他又不能跑来抓自己。也不可能让宋家和自己脱钩。自己现在可是香饽饽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