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在总统府做了三个月门神。一天见十几回。
来到官邸滴水檐面前。和林主任并排站着。
一辆黑色的没有牌号的汽车缓缓的驶过来。
停稳。
林主任上去开车门。
某人缓缓的下车来。
张庸看着。发现他精神还不错。
要是换一个人,连续失败,国都都丢了,搞不好会真的崩溃。
那么多的嫡系部队也是损失惨重。几个王牌德械师都被打残。
德国人又停止军事贸易。无以为继。
党内质疑之声不断。
一般人遇到这么多糟心事,至少也是精神萎靡。或者暴躁不安。
但某人倒是很有韧劲。还没崩溃。
“委座。”
规规矩矩的立正、敬礼。
某人看了他一眼。没说话。空气有点安静。
“枪?”
“在。”
张庸直接将勃朗宁1935拿出来。
还熟练的将弹匣卸出来。给某人看清楚了。不是玩花架子的。是真的有子弹。
我要是现在给你一枪,真的会天都塌下来。
周围的人看到张庸拔枪,都是视若无睹。显然是已经知道此事。
“好。”
某人满意的点点头。
张庸将勃朗宁手枪插回去腰间。
“重庆不太平。”
“是。”
“以后多来。”
“我以后晚上都在重庆值班。晚上就睡在官邸。白天再回去汉口。”
“好。”
某人进去了。
自然有其他人贴身侍候。
张庸和林主任继续站在滴水檐下面。
“重庆不太平啊!”林主任缓缓的说道,似乎是满怀感慨。
“重庆驻军是哪支部队?”张庸错开话题。
“没有正规军。只有宪兵。”
“谷司令在?”
“当然。”
张庸点点头。都是熟人。好办事。
做恶人。别人也会。但是做恶人也是需要实力的。否则就会被反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