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”杜芸低声问道。
“战地观摩啊！”张庸随口回答，“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？”
“就这么简单？”
“是。”
“我不信…”
“那我告诉你真相。”
张庸贴着她的脸颊，故意对着她耳朵吹口气。
杜芸洗耳恭听。对她的袭扰不以为意。但是，偏偏张庸只吹气，不说话。
“你倒是说啊！”她着急了。
“给我生三个儿子，我就告诉你。”张庸下流无耻。
“行行行。你要生几个就生几个。快说。”结果，杜芸完全不害羞。只想知道真相。
张庸：…
无聊。
一点情趣都没有。
随后又自嘲一笑。
自己是臭名昭著的渣男。还指望别人有什么情趣？
她就是夫人派来的传声筒。
将她看到的，听到的，知道的，回去告诉夫人。
然后夫人将她需要告诉张庸的，通过她来告诉。
以前是杨丽初做这样的事。但是杨丽初在空军，没办法到处跑。于是增加一个。
在宋子瑜那里，这个杜芸，当然就是通房丫鬟了。
华夏民族的优秀传统嘛！
委座的新生活运动，和他张庸基本绝缘。
就他张庸这一身毛病，没有委座罩着，恐怕早就被千夫所指了。
现在还经常有报纸明里暗里的攻击他张庸呢。
军统戴老板将这些事全权交给老组长李伯齐处置。李伯齐基本上是视若无睹。
没事的。
报纸上骂骂更健康。
他张庸的名声越臭，委座越是放心。
要是他张庸那天爱惜羽毛，开始收买人心，委座才是真的睡不着了。
“快说。”
“日本人和苏联人，迟早是要发生冲突的。”
“它们会打起来？”
“是的。”
“它们之间会爆发战争？”
“是的。”
“你确信？”
“确信。但是规模不会很大。”
张庸打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