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只有十四岁！！”
“你觉得……我做得对吗？”
叶无念直接点头：
“当然对！”
“年龄……从来都不是作恶的保护伞！”
“只要他参与了，他就该死！”
姜初然听了这话一笑，没有接茬，只是一仰香雪一般娇嫩的脖子，将烈酒饮下……
“后来呢？”
叶无念问道：“出了这么大的事情……”
“九玄门方面的人都来了……”
“肯定会有人调查还原真相的……”
“他们为什么不为你洗刷冤屈？”
姜初然一笑：
“我早就说过了……”
“我的事情……不冤！！”
“就拿我师傅最小的那个儿子来说吧……”
“他其实还不是我那天所杀的年纪最小的一个……”
“也许你觉得年龄不该是作恶的保护伞，但别人未必这么想！！”
“尤其是九玄门的人……”
“他们更多的……是把这件事情看成门内的一个污点！！”“而我……就是那个污点！！”
“只要除掉我……这件事情就算画上了句号！！”
“他们可以把所有的脏水都泼到我身上……”
“但我偏不叫他们如愿！！”
“只要我还活着……”
“就会不断有人提起这件事情……”
“哪怕他们不知道真相……也能让九玄门的人睡不着觉！！”
“毕竟……不知道真相，才能造出没有下限的谣言！！”
叶无念默默地听着姜初然说话，拿起酒杯，把杯中酒饮下……
姜初然先把自己的酒杯添满，然后又给叶无念满上：“你知道吗？”
“我第一眼看到你……就觉得你和我挺像啊！！”
“我们都是率性而为的人……”
叶无念深吸一口气，徐徐叹道：
“率性而为……也许是吧！”
“但……这也是有代价的！”
姜初然看着叶无念：
“如果再给你一次机会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