狂帝很随意地坐上一块蒲团。
叶无念和姜初然则是坐到他对面……
狂帝看着叶无念，眼中的情绪很复杂：
“最近……怎么样？”叶无念微微一愣……
最近怎么样？
这语气听起来，仿佛熟人之间的闲聊……
但叶无念肯定，自己是第一次见到狂帝：
“挺……挺好的！”
对于这种自来熟的问题，他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……
姜初然听着叶无念的回答俏眉一蹙，在旁边小声提醒：
“跟狂帝说话……要用敬语啊！！”
狂帝一笑：
“不必拘谨……”
叶无念看着狂帝：
“说起来……您应该知道我身上发生的事情吧？”狂帝点点头：
“知道……”
“我问的……是你的感受！！”
“这一路走来……你感觉怎么样？”
叶无念对这样交浅言深的聊天显得很不适应，但看着狂帝，他总有一股子说不出的亲切感，仿佛二人真的已经认识很久了，于是便大着胆子道：
“感受最深的，就是四个字——弱肉强食！”
“每个位面都是这样……不管是低武位面还是高武位面！”
“不管是人们说的神域还是仙界……”
“全都是这样……”
说到这里，他顿了顿，然后才道：
“所谓的公道、公理和公义……似乎根本就不存在！”
姜初然听了这话一怔……
好家伙……
这是在质疑狂帝创立的九玄门处事不公吗？
而且还是当面质疑！
这小子可真敢说啊……
狂帝听了叶无念的话，不怒反笑：
“说得很好……”
“可是……你有没有想过，‘不公’，本身也是‘公平’的一部分？”
“没有谁的命途是一帆风顺的，哪怕是再逆天的绝代天骄，其命运也不免出现波折！！”
“而且令人玩味儿的是……越是最终能够取得大成就的人，其命运就越是多舛！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