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意的,不在少数。”
“就比如,眼前这位,被龙虎山的符法,困锁在这扇大门上,永世难以超脱。”
“我们现在正面对着敌人!”
“龙虎山的敌人!”
张寿鹿道人的怒火瞬间平复下来,可能是“龙虎山的敌人”这几个字对他有所触动,确实,此时不是搞内讧的时候,回去龙虎山之后,再作计较。
打定主意后的张寿鹿,心情是彻底平静了,眼观鼻,鼻观心,神色沉稳,仿佛世事再难以拂动他的心弦。
他,张寿鹿,毕竟是龙虎山的一代高道,养气的功夫,是每天必不可少的功课。
张寿鹿在维持住咆哮虎之体的情况下,硬生生将虎的脾性给安抚下来。
“啧啧啧,没想到啊。”
“原以为你是一只老鼠,没想到只是外相,你的本性,却是老虎。”
“是有些门道,了不起!”
这是不止一次的对张寿鹿道人夸赞,这位老鼠精倒不是偏狭之人,从张福德道人的话中得知,它貌似想要利用张寿鹿道人,但却也并不贬低他。
“寿鹿师弟,你是鼠的属相,眼前的前辈附身在青铜器鼠生肖中,你们的心绪能够有微弱的勾连,要注意它对你的影响。”
“礼器青铜器,可以沟通鬼神,献祭天地。”
张寿鹿道人在一旁默默点头,不再言语。
“哼,前辈,你还是换个问题吧,小辈也不占你的便宜,刚才的问题,贫道确实所知不多。”
这个回话,态度很明显,摆明了是说,知道也不会如实相告。
对于张福德这样态度,老鼠精暂且貌似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悦,或许,这对于它这样的存在来说,外界生灵的存在,只是个乐趣,至于它说的,对血肉的渴望……
倒是个很要紧的问题,说不定,会牵扯出无数的麻烦。
但是同时,张清烛有想起了张宗昌的话,他离去时目睹了几位道人进城时的动静,曾说过,龙虎山道人行事莽撞,但还好,又不必过于担忧。
张宗昌那时的话,是不是,暗示着这种情况:这座古城存在的生灵或者死灵,对于新鲜血肉有着无比的渴望,本来,按照常理,他们这些外来的闯